晚上吃过饭,丰英丰雪去了建设路刘老师家,可大门口挂着一把大铁锁。
姐妹俩又去敲了隔壁的门,隔壁奶奶说,可能是出门去了,让她们进屋等一等。姐妹俩要了一条长凳坐在她家院子里等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奶奶聊着天。
那老奶奶是一个健谈的,没过多久姐妹俩便知道了刘家好多事。
刘奶奶身体不好,常年卧床,几个月前身体有了点起色,才时不时出门转转,可怜她儿子每天乡下城里来回的跑,长得倒是帅气,有文化,又是国家粮,按说很好结亲的,可这家境,都二十好几了,弄得媒人都不敢上门。
姐妹俩听得面面相觑。以现在的结婚年龄看,刘老师的确算是大龄青年了,这处境有点尴尬啊。
又坐了一阵,刘奶奶还是没有回来,姐妹俩只得怏怏回家了。
夜幕下的县城夜景特别美,凉风习习,不冷不热,不知不觉路边多了很多摆摊的小贩,丰雪买了几根鹅翅膀,姐妹俩一人一根鹅翅膀,边走边啃。
丰雪把鹅翅尖递到嘴边,一口咬下去再轻轻一抿。
味道还是记忆中熟悉的味道,可卖鹅翅膀的并不是记忆中的背篼嬢嬢,而是一个面容憨厚的中年人。据他说,鹅翅膀是他老婆卤的,家传的手艺。
丰雪微微失神。
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唐代崔护的那诗:
……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崔护感慨的是一位面若桃花的姑娘,而自己呢?
两世为人,这一路走来,她看到花,看到山,看到河流,看到四季更迭。
感受到了天地间亘古不变的气息。
时间会推移,然而,还是同样的日月,同一片大地。
所幸,家人从来未曾远去。
……
本来一片岁月静好,突然,一阵喧闹叫骂声和哭喊声毫无征兆的响起:
“打她!打她!打破鞋!”
“死不要脸!打死她!”
所有人的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丰雪也皱起眉毛转头看去,就见到几个高矮胖瘦各不同的女人正拽着一个年轻姑娘在那殴打,又是撕衣服又是扯头,可怜那个姑娘双拳难敌四手,只能无助哭喊:
“我不是破鞋!我是幼儿园的老师!我只是送孩子去她家的,我什么都没干!”
“还在狡辩!打死她!”
“就是,你送孩子为啥和人家男人拉拉扯扯?”
“你们误会了,大哥让我坐下喝杯水,我没有……”
话没说完,为的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抡起巴掌扇在姑娘脸上,姑娘当场被打的立马噤声,半边脸当场就肿了起来,她的耳朵嗡嗡响,一阵天旋地转。
旁边的人都在看热闹,很多人都在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却没有一个劝架的。
随即,一阵阵衣服撕裂声响起,姑娘惊慌失措用手去捂,却哪里抵得过那七八只手手,她的衣服很快就被扯烂了,内衣也快要被扯掉,一大片春光露了出来。
闲汉们脸上都浮现出了兴奋的表情。
“打!打的好!脱啊!脱光光!”
“噢噢!好白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