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脸严肃,目光落到霍云炤抱着的女人身上,顿时惊奇,“咦这不是秦洛洛吗?”
“麻烦两位跟我来。”霍云炤对两名女医生道。
“哥,我……”白宇泽也要跟着去,却被夜风拉住了,“白总,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了?”白宇泽恼怒,“他就方便?他就……”
他回过味来,“他们两个?”他揪住夜风的衣领,“说,你知道什么?有什么是我这个弟弟都不能说的!”
“白总,你一会儿自己去问霍总吧。”
“好啊!”白宇泽冲着病房大喊,“霍云炤,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瞒着我!”
白宇泽在外面等了很久,房门才打开,他立即伸头进去,“怎么样?”
“白院长,都是外伤,已经处理好了。”两名医生走了出来。
“哥,我想问问……”
“砰!”霍云炤关上了门。
白宇泽尴尬地搓搓手,脸色悻悻,“等你忙好了我再问!”
他就在外间的沙发上等着。
霍云炤坐在床边,着护士给秦洛洛清理包扎伤口。
“霍先生,这位小姐身体多处冻伤,需要保暖,按时擦药就好,其他没有大碍。”
“再仔细检查。”霍云炤不放心。
“你放心,我们已经检查得很仔细了,不会拿病人开玩笑。”
霍云炤握着秦洛洛冰冷的手。
心绪复杂。
今晚他的心彻底乱了。
他不知道,他到底在为谁生气。
他想出去透透气。
刚出病房,白宇泽一脸八卦兮兮地凑
过来,“哥,你和秦洛洛有一腿?”
霍云炤冷冰冰地了他一眼,“奶奶怎么样?”
“情况稳定,已经睡着了。陶彩华和她的老舔狗还有霍临桉都受伤了,正在那边包扎,听说是被冰锥扎的……”
“霍临桉在哪里?”霍云炤突然阴测测地问。
“在病房观察。”
“带我去。”
霍云炤的语气冰冷至极。
“跟我来。”白宇泽奇怪地着霍云炤,怎么突然这么关心他的侄子了?
两人来到病房外,“就在这……”
白宇泽正要开门,霍云炤一脚将房门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