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骁昕的这番话无疑是一块巨石,将原本还算平静的湖面瞬间给砸出了巨浪。
不少的数学家们一个个面露惊愕,以及难以置信的表情,甚至有点措手不及这个方程存在着很多无解的情况,从变量到定值的等价转换听起来就有点匪夷所思,而且方程里还存在三个变量
结果他说这没有问题,只需要三天的时间,就能够完成对三个变量的等价转换!
疯了!绝对是疯了!这怎么可能做到!
在场都是法国知名的数学家,听到陈骁昕的这番话后,都觉得不太可能做到,即便陈骁昕在数学领域中已经是处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依旧认为这违背了最基本的常识。
其实
陈骁昕在飞机上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具体的步骤就是引进热力学中的状态函数来对宏观性质的表征体系特性进行一个描述,可以说是个大胆的举动却又非常的合适。
在随后的时间里,陈骁昕已经不怎么讲话了,因为那一道隔阂的产生让他放弃了与法国数学家合作的想法,同时也让他明白一个道理欧洲大部分人的思绪中,依旧留有那刻板的记忆,尤其是这些骨子里就很傲慢的法国人。
陈骁昕来到法国后,与外界的交流基本上是用英语,而他只会用英语结果一路上被本地法国人各种的鄙视,有一项调查就很说明这种情况法国人自认为是最傲慢的欧洲人,同时英国人也觉得法国人特别傲慢。
尤其是巴黎人
那就是傲慢中的傲慢!缺乏对外界的自我认识。
而陈骁昕又是一个对外国人没有什么好脸色的家伙,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在法国的巴黎,其实他才是正儿八经的外国人。
当会议结束后,在场的不少科学家们都离开了,只剩下陈骁昕和朗科教授两人而朗科教授对待陈骁昕的态度,是非常的尊敬和友好,然后问了下他的国籍才知道他并不是法国人。
“我是德国人。”
朗科教授笑着回答道:“陈教授千万别对法国人抱有一丝丝的幻想,他们在整个欧洲里是最傲慢的存在,刚才你应该也感受到了那种自以为是的态度,尤其在数学方面”
陈骁昕笑了笑,随口回答道:“没事我已经预料到这个情况了,不过他们终究会失败,能够打败我的在整个法国估计只有矮子、女人或外国人。”
朗科教授愣了下,随即笑盈盈地回答道:“的确没有人能在法国投降前占领巴黎。”
两个辱法分子相互对视了眼,似乎彼此间都找到了一座通往对方灵魂的桥梁,没错那就是辱法。
要说起辱法,陈骁昕的大脑里装满了辱法的段子,比如百事可乐不行就是因为其logo像极了飘扬的法国国旗,又比如二战时法军所用的步枪就和新的一样,因为从未被用过,只是被扔在地上
“对了。”
“实验基地在哪?”
陈骁昕好奇地询问道:“距离巴黎有多远?”
“距离这里大概有七十多公里,最多就一个小时的车程。”朗科教授说道:“陈教授我们现在过去吗?”
陈骁昕点了点头,和朗科教授一同离开了这里,然后坐着他的那辆法系车前往七十多公里外的实验基地而这一路上两人都在辱法尤其是对奥运会的开幕式,那是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在辱
“上帝!”
“当我看到那个蓝精灵我差点把电视机给砸了!”朗科教授气急败坏地讲道:“我虽然是德国人,但定居在法国,交着那么高的税结果法国人给我看这些内容。”
不仅仅是全世界感到无语,就连法国人自己都感到无语,不过整个欧洲都陷入到了某种魔咒中因为有些群体的出现,让很多事情开始魔幻起来。
“亲爱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