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安慰我,他是站在我这边的,我知道他会为我与世界为敌,他站在我身边的时候就知道这个道理。我相信不是别人嫉妒我,而是有时候我确实也不那么爱说话和能说会道,如果他遇到的是一个别人眼里都认为很好,很愿意尊重的一个人,他应该也不会那么辛苦。但是遇到我,现在才懂得抱怨,我觉得有些晚了,只是他并没有。
“我是一个小透明,只有我哥哥疼我爱我,老师拿我当工具人,翻译都帮我翻译,我真的也没办法了,我过几天还要去一趟日本。”我一脸的小委屈,只是我撅起嘴告诉自己不能哭,没有什么太难的,世界就是这样。
“啊?为什么?”他才知道这个消息,表示很震惊,我也是才知道,这才和他说。
“数学有一个什么会,我给忘了,你知道的,我的心里除了哥哥什么都装不下。”我一脸可怜兮兮的,为我脑子不好使找了一个非常完美的借口,又有点你快说些什么,不然我就要笑场了。
“好了好了,你别再演了,我真的。”他直接就被我逗笑了,他又小声的说:“你先做自己的事情,我会开完了来接你。”
“怎么的?我的哥哥什么时候对我如此的热情,是热情还是殷勤?”面对他的无情拆穿,我也是不能袖手旁观,我肯定要说点什么话让他不能这样嚣张。
“我对我老婆,只有最衷心的坦诚。好了你就!等一下人家还以为你是什么表演艺术的。”他还是保持着宠溺的微笑,虽然想要制止我的中二继续发作,但是还是要我把握好度。
“哎!其实还是想和龚青一起去。”我平静的语言说着,末尾加上了一点点调皮的微笑。
“你缺翻译吗?”他一副你什么都不缺,要我也去做什么呢?
“哎!真是可惜了,我这人呀!现在最不缺的就是翻译,不过,我倒是还缺一个,老公!”我说着最做作的话,末尾加了一个最意想不到的职位。
“你不缺的,小宝贝儿,我要是在听到你说你还缺个老公的话,我下次就让你在床上躺一辈子。”他的语气一开始都还是平淡而又冷静的话,而到了“小宝贝儿”之后,他有些在警告我的发言有些些的危险。
我一听我就跑了,好在已经不远了,就给他招了招手,让他自己回去吧,我也是一时间忘记了那一句“不作死就不会死”的话,虽然他是开玩笑的,但是还是让我毛骨悚然。
下午谈话完,又去图书馆找了找书,而龚青还没开完会。正在看一本书的时候,被一个男同学搭讪了,他问着:“同学,能问一下你这本书是在哪儿借的吗?”
“抱歉,我也忘了。”我直接就回了一句忘掉了,这书还的时候放在哪儿有管理的老师会放回去。
“哦!因为我也想借这本书很久了,一直没有找到,你能给我说你大概什么时候还,我到时候再去直接借。”他还是有些不死心想要这本书。
“这个我不能给你保证,说不定我下个月或是到期了才想起。”我总不能说你要我就快些看了让给你,这种东西说不定我明天就没空看,要一个月之后看呢!
“那能留一个联系方式吗?到时候可以和我说,还没有问同学是那个院的。”
“我,那里应该还有其他的吧!我,不会就我这一本了吧?”我拿起来一看,时间上也不是很久,怎么可能就一本了呢?我正在苦恼着拿到的时候就没有注意看边上还有没有其他的。
这时候他只是笑着说:“同学,你别介意,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真的就是想看这本书很久了。”
“啊!抱歉哦!我因为有男朋友,所以给你联系方式的话。”我表示了拒绝,其实就是单方面的想要拒绝,我只是习惯了可以用龚青的身份去拒绝别人。
“那我可以给你留下我的,到时候你给我发个消息就好了。”他还是不依不饶的说着。
这不对呀!这类书总过就那么些货架,我也只是拿了这也不是什么很着名的,货品时间长了过于单一也是正常之事,只是这本书年限很久了,印刷时间也就三四十年,要么根本没听过这本书,要么就是为了得到我的联系方式,不对呀!我可这几年都没有人问我要过联系方式的,这人为什么会要我联系方式?
“不,你下次自己来随缘吧!”我显得就没有那么的友善了,我依旧把他所指的那本书放在借的其他三本书的上面,就这样坐着等龚青,这点时间看书其实也看不了什么。
“这只是举手之劳。”
“我老师只告诉我适者生存,没有说过要这样举手之劳。”我说着示意他我要先接一个电话。是我数学毕业论文的导师,“啊!。。。。。。不行呀!。。。。。。哦!那我再换一个,我这个不是还没有发表吗?。。。。。。不是,这样做你还是第一个,。。。。。。别说了,。。。。。。我知道了,挂了。”挂了之后我还顺口说了一句:“什么教授导师,大骗子一个。”把我气的,直接都快忘掉面前的人了。
“你是毕业生?”
“我是北大的。”我微笑着表示是的,你别惹的毕业生,脾气最火爆的毕业生,刚刚论文被偷了的毕业生。
他尴尬的笑着离开了,顺便还把那本书的封面拍了照。
等了半小时难得等了就去找龚青,只是我发现东西太沉了就坐在图书馆外面等他,天有点冷,我的心也是。
他不一会儿就看到我了,到我面前的时候喘气说着:“你怎么在外面,不是在里面等我的吗?”
“你太难等了,本来准备去找你的,东西太多了。”我带着很浓重的怨气说着这话。
他提起了东西后说:“是有点沉,借的书?你怎么还看这个?你到时候好提着回寝室吗?”
“嗯!应该没问题。”我还是一副怨气极大,极大,极大的说着。
“你怎么了?谁惹你了?你给我说,怎么就生气了?嗯?”他安慰着我,想要我别气了。
眼泪还是有点委屈的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