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和贺家麒麟齐名的幼龙,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抓不住,那简直再正常不过。
罗捕头:“俞幼泉也无愧天才之名,不仅跟着陶夫子学习,还跟着村里一切有才能的人学。跟着木匠学雕刻,跟着农民学种地,更甚者只是看采药人卖药,就学会了辨识药材”
逾制,大不敬之罪!
“对了,刘二和其他几个孩子还供出,俞小六还收钱帮他们写过作业,但因笔迹被陶老夫子发现。”
更惨的是这一天还是中秋佳节,绝大多数核心族人都在。
都是乡里乡亲的,这贺家奴才也太狠了,吃相难看的简直无法想象!
韦老县令哪儿知道,被压迫的人一旦翻身就会更加残忍的去压迫其他人。
“是。贺忠圈了盘龙山后,意外得知俞家卖过一些年份比较高的何首乌、黄精等珍贵药材,不仅要求俞家归还钱财,还张口报了一个天价。”
韦老县令疑惑,“贺忠是谁?”
“另外,看好贺氏所有奴仆,不能让任何一个出意外。”
韦老县令一愣,忽道,“那陶夫子是修行者?”
而这对韦老县令而言,更是晴天霹雳。
贺忠这一家虽是直接原因,但根子却是龙门贺氏,只要打痛了龙门贺氏,不仅是贺忠所有作恶的家奴一个都跑不了。
韦老县令:“。”
“贺忠一家都活的很好!”
对那歹人,韦老县令更是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
以至于很多人都将修行者的传闻视作是传奇故事,更甚者就连很多读书人都质疑其真伪。
韦老县令叹息道,“可是出了什么变故?”
韦老县令目绽神光道,“少年有胆怒杀人,复仇是人间至理,但杀人偿命也是天道轮回,立刻组织人手入山搜查,务必不能逃了凶犯。”
半晌后。
韦老县令都不由为之拍案叫绝,甚至扼腕叹息。
“再详细些。”
实在是贺家大院的残破,完全不是普通人所能想象。
念及此,韦老县令身上都不由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韦老县令不言。
“等等,贺忠家还使唤下人?”
或许在县令这等老父母眼里,“逾制”“僭越”比人命更高贵吧。
他这个本没有任何升迁希望的小县令,也因此沾光入了京城贵人的眼,眼看前途一片光明。但因一场爆炸一切都毁了。
罗捕头:“龙门贺氏家奴,贺家麒麟成为九玄门亲传弟子后,整个贺家水涨船高,贺忠和他兄弟妹夫圈了整个盘龙山。”
罗捕头:“一年后,也就是俞小六五岁的时候,他们意外得知俞大丫头早就被苛待下人的贺忠媳妇儿给打死了。”
“俞小六四岁就会作诗,一句‘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更是让陶老夫子都为之震惊,甚至严令他不可再作诗。”
纵是韦老县令此时也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叹息道,“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可悲可叹!”
这下就连韦老县令都不淡定了!
万一他们行动失败了,说就是对手是神童,是和贺家麒麟齐名的俞家幼龙。
韦老县令:“汝又是如何判定凶手就是那俞幼泉的?他和龙门贺氏又有何仇何怨啊?”
罗捕头想了又想道,“那陶夫子虽被尊为夫子,但实则又老又穷,常年久病缠身,教的弟子也没有出息的。”
罗捕头又说道,“为了还清欠债,贺忠家的恶奴花样百出,利滚利之下,老俞头和俞二郎俞三郎被迫深入盘龙山采药。他们没能回来。”
这也忒不严谨!
神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