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滢自知失言,吐了吐舌头,朝丈夫撒娇,“抱歉,我说错话了嘛。”
“这话可不准乱说。”
温滢鲜少的撒娇,沈知礼面色好转了些,到底事关重大,只能又重复了句。
近处有响动传来,沈知礼回头,看见沈义宏和孟菀音从偏厅过来。
他侧了侧身,语气恭谨,“父亲,母亲。”
沈义宏年逾五十,不苟言笑。
在家里褪去几分外面严肃的气质,却也只是淡淡颔,“嗯,入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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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有自己的餐桌礼仪。
自然讲究一个食不言,然而也仅限于无事之时。
今日显然不是。
沈家人家庭观念都强,沈义宏在外面再忙该陪的家人还是陪的,家风传承。
也因此沈知序和家人的关系都维持的不错。
只除了沈义宏。
沈知礼和沈知序的父亲。
在家里再儒雅随和,久居上位的威严还是会不经意间流露几分。
父子二人话不投机半句多,谁也看不上谁。
果不其然,几句话,沈义宏开始夹枪带棒。
暗指沈知序带坏沈念,一个二十多岁的大人,带着俩未成年的小孩去酒吧像什么话,把他的面子都丢光。
“父亲”
沈念正想开口,为沈知序说话,想说不是那样的。
父亲误会二哥了。
沈知序朝沈念碗里夹了块排骨。
筷在她碗盘边缘克制地轻点,也顺势拦截了她的话,“吃饭。”
沈念顷刻懂了沈知序的意思,转头,清凌凌的眼神不赞同地望着他,“二哥”
男人面容冷峻,眼底清冷如高岭上的雪,冲她摇一摇头,“听话,不是该你管的事儿。”
儿女互动全然看在眼里。
沈义宏沉着脸开口,“我不管你以前在国外什么德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