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意下床的姿势顿时僵硬的顿住。
不知是被孟家兄弟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管不顾的态度彻底惹恼。
还是惧怕被此人现自己将要去参加科举的事情。
惊慌失措间,第一时间的便装作使着性子企图转移孟宴之注意力。
“我是男人!”
“为夫知道”
“那就不要叫我晚晚,还有为夫自称”
“语气这么慌?晚晚莫不是想要去参加科举?”
江晚意慌乱之中被猜中心思,心头顿觉一梗。
他自知天资愚笨,也没有夫子教导,平素也只有春娘三魂一知半解的提点两句。
以他的资质如今县试挣扎着考过已经十分艰难。
若是没有嫁做亡人妻他就放弃了。
可一想到还有几年不到的二十岁,那么科举就是他唯一能离开孟府的法子。
哪怕难如登天一般,也要去试一试的。
孟宴之好似没有察觉到江晚意的不对劲,老神在在的继续说道
“你这些记录在册的问题倒是十分简单。”
江晚意坐在榻上,眼上黑色缎带没有摘下自然看不到他眼里的挪逾。
闻言,难堪的咬了咬下唇、
“我自是不如孟二少爷才情斐然的。”
“为夫的意思是你眼前就有一个夫子。孟家二少可比外面那些草包教书的强多了,而且也不收你银钱。”
“最重要的一点,绝对不会被孟寒止现。要不要用?”
江晚意双手支撑着床榻。
上半身微微向后靠,企图躲去孟宴之绵延不绝的湿吻。
被说的一阵心动,也知道他不会无的放矢。
更知道他不会做便宜的买卖。
“你就不怕我有了官身后去官府解除你我的冥婚?”
“一纸婚约有…固然好,可没有的话,你也甩不开为夫啊。”
“我没看你的眼睛!”
“晚晚真可爱,我若想纠缠,又岂是对视才能契约的。”
江晚意眼看事态朝着一不可收拾的样子奔去,只能用力把他往外推了推。
“那你为何蒙住我的眼睛”
孟宴之顺着他的力道艰难地错开身,挑了挑眉头没有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