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
刘霂这边大军的动向李傕得知之后紧急召见自己的部将进行商议。
“这个刘霂起兵两万人向我槐里城进军,本将上次是没打疼他他还敢来。有谁为我统兵挡之。”
这时的李式向着李暹使了个眼色,李暹心领神会。
“叔父,槐里原来是郭汜的地盘,而伍将军以前做过郭汜的部将,槐里城的情况他最是了解,我看就让伍习将军镇守槐里城最为合适。”
“不不不,我虽然之前跟过郭汜可我从未到过槐里城,对那里的情况很不了解,还是另选他人为好。”
这时李式也说道。
“我看李暹说的有理,要说对槐里城的熟悉我们都是一无所知,看来只能是麻烦伍将军亲往一趟才能阻住刘霂的大军。”
李傕看着还想再说什么的伍习。
“那好,就有劳伍将走一趟了,除了你本部兵马五千人之外我在槐里还留了五千守军在城内,也都划归伍将军指挥,一万守军对付刘霂两万部队,野战没有把握、守城却不用担心,只要你能守住槐里城两个月我就封你为破虏将军,正四品!”
还想说什么的伍习看着李傕那不容你再说的眼神也只能把话咽回了肚子里去。
一拱手说道。
“谢将军信任,伍习这就出发前往槐里,绝不辜负将军所托、死守槐里城不让一个刘霂军越过槐里,城在人在城亡人不亡!”
伍习说完气宇轩昂的走了出去。
看着伍习离开的背影,一个谋士问向李傕。
“将军他行吗?”
李傕冷笑一声。
“我没指望他能挡住刘霂的军队,刘霂手中握有西凉十余郡、其实力少说也有四五万之众,而这次只出兵两万人那绝对都是他手中的精锐,我只希望伍习能多挡住刘霂一些时间。”
这时他儿子李式上前说道。
“这伍习是个卖主求荣之人,他与我们本就不一条心,让他守槐里不管是死刘霂的人、还是死他的人,谁杀了算谁的!”
李式还没说完,李傕就反手给了他一个大比兜。
“记住,永远不要让人知道你在想什么。”
看着发火的李傕,李式只能点头应是。
“你别在长安待着了,你带上李暹和一万兵马前去咸阳驻军,那里才是我们对付刘霂的第一防线!”
此时骑在马上正向着槐里城前进的伍习把李傕的全家都问候了一遍。
“娘的,把老子给顶在最前面给他当炮灰!他倒好自己留在长安城内享福。”
伍习此时又想起了自己的老大哥郭汜,虽说在他手下只是一个校尉,可那是嫡系啊,像这种当炮灰的活怎么也轮不到他,他只要在郭汜身后说说捧捧就行了。
说着骂着来到了槐里城内的伍习看到守城部队后是真死的心都有。
是五千人不假,可这五千人中连一千轻壮都没有,有五六十岁的白发老人,更多的是一些十几岁的孩子。
看他们连枪都拿不稳的样子,伍习心想只能指望自己带来的这几千老弟兄了。
而守城的将军在与伍习交接之后当夜就带着老婆孩子跑去了长安。
伍习看着人家安全的离开、心中泛起一阵的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