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是我的人,这还要感谢你们,要不是守城的兵士老是被克扣军饷,生活艰难,我给他们钱他们也未必会收。”
司马预疑惑的问道:“所以你就用这个办法打开了城门?”
“不光是这个,就算守城兵士不给我开门,我的人马也有办法进城,只不过费点劲而已。好了,司马预你引兵攻打官署,杀死郡守,大逆不道,放下兵器投降吧,免的再有人为你而死。”
看着自己当下的处境,前有弓弩手的堵截,后有刘霂的追兵,把他们一行仅剩的几人围在了中间。
“哈哈哈!”司马预大笑一声拔刀就要自刎。
当他把刀架在脖子上正要用力之时,一支弩箭射了过来,正正的扎在了他的右手手腕上,就听当啷一声司马预的手一松,刀就掉在了地上。
这时就看独孤燕手中拿着一把弩正对着司马预的手臂。
司马预握着自己流血的手腕说道:“怎么,刘霂,你都赢了,我司马预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给你做的嫁衣,你还不满意吗?难到连这最后的体面也不留给我,你非要看着我暴尸街头,你才罢休?”
看着司马预刘霂没有说话,只是一摆手,独孤燕收起了弓弩。
司马预用另一只手拿起地上的刀说道:“刘霂我最后求你一次,此次围官署、杀郡守,都是我自己的主意,与他人无关,如有可能放他们一马的时候,我求你不要赶尽杀绝。”
说完司马预手一用力脖颈处鲜血喷出,身体倒下不再动了。
其他几人见状慢慢放下了兵器,看他们的眼神有不甘、有无奈、也有仇恨。
这里一个小兵走到刘霂近前说道:“禀大人,军师那边已经派人控制了城防兵,城防兵的校官们说,司马预进攻官署、杀害郡守的事他们从不知晓,只要不事后追究他们的责任,他们愿意听从大人的调遣,军师说事急从权,同意了此事,特意让手下来向大人回禀。”
刘霂想了想说道:“可以,就听军师之言。”
这时一旁赶来的李览亲兵统领却说道:“城防兵军官大多是司马预的亲信,进攻官署、杀害郡守的事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只是现在司马预事败,他们才急着想摆脱掉自己的干系,刘大人应当严查这些人,为郡守大人报仇。”
“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查出来了又能怎样,你能把这上千官兵全都杀了,那时整个临泾城岂不是要大乱,法不责众!现在犯已死,其他从犯也在羁押之中,这就行了,不要再扩大打击面了,要不然局势就又要乱了。”
刘霂带兵回到正厅,看到一众官员都挤在正厅的角落里没敢动地方。
刘霂心下好笑,这些人还真会找地方,打起仗来他们待的这地方,是最少能被弓箭射到的地方。
“众位大人受惊了,司马预已然伏诛,其余党也被剿灭,大家安全了,都起来吧。”
刘霂说着就上前扶起一个最外面的官员。
这时以袍挡面的众人才敢慢慢看向周围,这时的厅内还没打扫,一地的死人还有断肢,一众文官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有好多看到头一眼就哇哇大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