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花玉尘慵懒地侧卧在床榻上,一手优雅的撑起下颌,眼中满是浓浓的爱意,静静凝视着身旁熟睡的骆婴。他伸出另一只手的指尖,如同弹奏无声的乐章,轻柔地沿着骆婴的手臂缓缓向上滑动。
骆婴在甜美的梦境中微微皱眉,似乎感受到了他那轻柔的触碰,惊扰了她的美梦,她但并未打算醒来,只是本能地挥了挥手,嫌弃的拍开他的手,试图驱散他这个打扰她美梦的“不之客”。
花玉尘见吵不醒她,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容,像是恶作剧的孩子,继续用他的指尖在骆婴的肌肤上轻轻跳跃,继续撩拨挑逗着她。
终于,骆婴在忍无可忍之下,缓缓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瞪向那个仍在恶作剧的始作俑者。她眼中带着一丝娇嗔,轻声抱怨道:“你到底有完没完啊!昨天那么早把我拽起来,说忍了这么多天心急,还说得过去。昨天已经被你折腾了大半天,骨头都快被你折腾散架了,今天这么早还来。”声音中透露出几分无奈,却又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花玉尘忍不住笑出声,在她唇亲吻了一下说:“你都欠我个把月了,昨天那样哪够啊!”
说完,不等骆婴说话,花玉尘又用热烈的吻封住她的唇,唇齿交缠间再次点燃他内心对她的冲动与渴望。纱帐内满是他们春意盎然,颠鸾倒凤的缠绵。
过了许久,花玉尘把骆婴紧紧地拥入怀中,他修长的手指如丝般轻柔,缠绕在她如瀑布般的秀间,随后,他深情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呢喃道:“你可真是个小妖精啊!你怎么跟个磁石一样,靠近你就很难分开了呢?对你越陷越深,越来越上瘾。”
骆婴蜷缩在他怀里,仰头看着花玉尘不甘愿的说:“以前不是说我是你的小白兔,现在怎么成小妖精了?”
花玉尘微微一笑,亲吻了一下她的鼻子,温柔地说:“五个男人为了抢你,差点把北海都给掀了,你说你是不是个小妖精呢?你那天那身着鲛人华服,都不要说别人的男人,连我这个正牌老公,已经这么熟悉你了,都还会看你一眼就完全沦陷,为你狂。难怪他们一个个都为了抢你大闹龙宫。”
骆婴突然想起鲛人太子对她说:“我们鲛人族一生只会爱一人,我既已爱上你,此生就非你不娶,即然爱而不得会因为泪流尽而亡,还不如死之前为你再做点事,救你出来,送你上岸。”
花玉尘看到骆婴心里的影像,看到鲛人太子为她毅然决然断尾的深情。他心中醋意汹涌,忍不住轻轻捏了捏骆婴的脸颊,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说:“这个鲛人太子还真是痴情,为你不惜断尾。还非你不娶,你怎么就没直接告诉他,你已经有老公了呀?”
骆婴见状,调皮地朝他眨了眨眼,笑意盈盈地回应道:“之前我可是单身啊!”
花玉尘幡然醒悟,心中醋意更是翻涌。把她抱得更紧了,声音中满是调侃和宠溺,醋意泛滥的对她说:“才让你恢复单身几天,就祸害了这么多人。又是沧茉神君,又是鲛人太子,又是龙王三太子,每个都爱你爱得死去活来。还有那个鲲鹏神君,明明已经成神了,还心甘情愿成为你鱼缸里的一只小鱼,就为时刻陪伴你身边。你说你这都是什么魅力值啊?”
花玉尘轻俯下头,在她耳畔低语,声音带着几分挑逗的暧昧:“你以后就别再去祸害别人了,专心祸害我就好了。”
骆婴甜甜的笑着,嘴角绽放出一抹如蜜糖般甜美的笑容,她撒娇的蜷缩进花玉尘的怀抱里。
花玉尘轻轻将额头抵在她的秀上,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这一刻的美好,他温柔深情地说:“这几天我们先回天庭把我们的大婚仪式先办了,好吗?大婚的所有流程细节,在我带大军离开天界前就都准备妥当,就等你这个新娘了。我要让全天下的男人都知道你是我花玉尘的妻子,让他们都死了那份心,不然我天天都提心吊胆,生怕你被别人抢走。”
骆婴听到这话,从他怀里挣脱开,抬起头看着他说:“那怎么行,我们的大军全都在十里八荒,我们返回天庭成婚,岂不是直接告诉魔界我们大军无主?”
花玉尘面露迟疑,犹豫的说:“可是”
骆婴迅以手轻掩他的唇,打断他道:“好了,经过这次这么激烈决绝的大闹一场,都没能分开我们,你还怕什么呢?只要你我深爱彼此,就没人能分开我们。”
花玉尘紧紧拥抱住她,声音略带哽咽的说:“但是我还是很怕,很怕还有更强的竞争对手出现来抢走你。”
骆婴温柔地捏了捏他的鼻子,笑着安慰他说:“与其担心别人抢走我,还不如我们专心把十大神器收集齐,就能凯旋而归,以后你就把我锁在家里,不让任何人见我,就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