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抱了他,让他做出伤害自己举动,心慌询问:“你冷静一点。你到底了?”
“头、头疼……”他身体在抖,话音虚弱:“头好疼……骆觉溪,好疼……”
骆觉溪把耳朵贴到他边才能勉强听明白他说了什,一颗心都狠狠地揪在了一起,无措道:“办?能做什?该做什才能让你好过点?”
“别看,别看……”他撇过脸,挺倔地推开了她抱自己手:“给倒杯水,给水……要水。”
“好,好,马上,”骆觉溪惊慌失措地站起身,“你先等一下,别乱动,马上就。”
奔至楼下,她把手中断了玫瑰暂搁一边,哆嗦着手取了个空杯,拿起暖水瓶倒水。
太过慌乱,溢出杯口热水烫红了她手她都感觉到疼。杯子里水倒了,她匆匆放下暖水瓶,三步并作两步地往跑。
阁楼里重喘息声消了。
他静静地站在窗边,掀开窗帘,一双空洞洞地往对面望。
须臾,他似些困惑,低头看向掉落脚边那把刀。
骆觉溪站在门外悄声看着他,片刻失神。
“林虚舟。”
她缓步走去他身边,给他递水,担心会吓到他,声音轻轻:“给,喝点水。”
他侧了侧身,目光转向了她递杯手。取走她手中倒水杯子,他极小心地抓了她手腕,垂看着她烫红手背:“弄?”
声音仍嘶哑,什神样子。
“。”
骆觉溪把手往,拉了拉袖子将烫红地方遮掩:“自己小心。事,一点都疼。”
他皱了眉,紧抿薄绷成了一条线。
脸太好。骆觉溪放心地看着他:“你好吗?”
“你指什?”
“头疼疼?”
他应她问题,沉良久,抬眸看向了她睛:“骆觉溪,话要对你说。”
视线撞上,骆觉溪盯着他红角微微一愣。他表像快哭了。
她很快收敛了思绪,点了点头:“好,你说。听着。”
“……”他垂至身侧手攥成了拳,指甲深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逼迫自己:“跟正常一样。”
骆觉溪出声,心疼地看着他,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身体里,着一只怪物。办法控制他,更知道他什时候会跑出。甚至关他记忆,都模糊。他很危险、破坏力很强,也什同理心,更道德感。当初……打瘫林杰,就他。虽然在概念里,那事他做,但行上,跟他其实同一个,”他话音低了下去,“意思就,就那个怪物。你能听明白吗?”
“嗯,”骆觉溪点了点头,“明白。”
“样,你会觉得害怕吗?”
他低着话音,视线躲闪。原本看向她目光转向了别处,似太敢面对她。
一瞬间,骆觉溪恍惚觉得与他换位了。
此刻他,像极了她受尽屈辱那晚,孤立无援,崩溃失措。
在她最无助时候,他拉了她一把,告诉她,他会成她退路,他会保护她。他一定知道,他那些话,在她心头至今滚烫。
次,该换她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