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调查的人,便给了慕容沣回复。是那两名证人突然反口的缘故。
慕容沣皱眉喃喃,“好端端的,怎么会反口呢?”
“你有查出是什么人动的手脚吗?”
“没有”,见慕容沣这么担心,属下忍不住开口,“董事长,现在周家落难,整个横城都巴不得上来踩一脚,分一杯羹,说不定背后动手脚的人就是其他家族呢。”
“孟家元气大伤,偏居一隅,现在整个横城,能够扳倒周家,也只有我们慕容家了。说不定背后动手的人就是自知实力不够,于是便想着这样的方法添上几分助力。”
“等我们扳倒之周家,他们也好顺势得利,还能在你面前得几分青眼。”
慕容沣皱着的眉头,忽然缓缓松开,他不由叹道。
“这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呀,好算计。”
“也是现在这个局面,谁不想争上一争,要真有什么人在背后动手脚,那也说得过去,罢了,其实他们没有做什么损害我们慕容家的事情,那就不必去管了,如此作风,说明不过是些只敢藏在幕后的弱小之流。”
杨晓媛伪造的说辞,还没被慕容家现,他们便自圆其说,将这件事情合理化了。
几日下来,慕容家竟少见的回到了往日其乐融融的氛围。
慕容沣自觉慕容雪长大了,愿意体谅长辈了,对此很是满意,丝毫没有考虑其他的可能性。可周和泽则不这样认为。
这个慕容雪,只要不是个傻的,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做的什么事情。可要是知道了还能忍下这口气,还能毫无芥蒂地继续上演父女情深的戏码,这可不是他认识的慕容雪。
慕容雪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说你的疑心也太重了吧,我平安无事回来了也不行,我是不是要在里面一直关着,才能合你的意呀?”
“说起来,你的计划独独牺牲了我,在联系上你现在的恶意揣测,我很难不怀疑你,是借着这次计划故意整我。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到找上我来了,怎么,非要我疯癫大骂你一通你才满意,你这是什么癖好?”
周和泽被这熟悉的态度怼得一怔,少见地露出几分迷茫。
难道真的是他错怪慕容雪?
慕容雪就是这么一个能对自己家庭付出牺牲,毫不在意的傻白甜。
一冒出这个想法,男人打量她的眼神便不由带上了几分幽深,似乎还有几分意外。
他以前只当慕容雪脾气不好,没想到她的脑子也这么不好,这样傻的人倒是罕见。
慕容雪更怒,“你这是什么眼神呀?你以前我脾气不好,现在我不找茬了,你又觉得我不对劲,你直说吧,你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别人不怒你就不得劲,你说出来我大可以找人满足你。”
周和泽哼笑了一声,没当回事儿。
许是他真的多心了。
他的笑容变得亲切又和善,虚伪到慕容雪差点吐出来。
“我这次上门就是来跟你道歉的,你在警局里面受了这么多委屈,说到底跟这其中也有几分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