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清一听,差点把锅扔了。
“什么情况?!你是不是说什么话得罪他了?咱们还没达到攒钱小目标呢!”
她痛心疾的拍腿。
“钱啊,钱就这么没了。”
温白此刻才反应过来。
不拟音就没有钱赚。
确实是蛮大一笔经济损失。
可她转念一想。
难道她刚才的难过失落,不是因为钱?
温白慢吞吞倒好水,钻进卧室。
她用被子捂住头,又去屋里卫生间洗了把冷水脸。
是啊,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只是声音很像而已。
更何况五年未见,谁知道对方会变成什么样子。也许声线已经沙哑沧桑,全然不似当年。
她到底在失落什么。
夜色浓郁,残月弯弯似银钩。
几抹白云氤氲银辉,透着淡淡的冷谧。
温白夜里辗转反侧,入梦后又梦到那个少年。
烈红与克莱因蓝装配交织的条纹,宽厚的臂膀,还未走到她身边就被阴影轮廓笼罩,把她压在墙角。
街边66续续学生放学回家,只有她被堵在小巷子里。
男生扬眉,墨眸深似暗海,眼里噙着凉薄的笑意却不达眼底,勾起的唇微弯,带着浅薄的兴味。
语调藏着恼意却不作,假意咧嘴笑着。
“是你扎了我变车胎?”
温白心虚转头,心里憋着气,翻了个白眼。
见女生撇过头拒绝沟通,男生态度没那么好了,笑容敛起,声音带着威胁,一字一顿地又问了一遍。
“是你,扎了我车胎?”
他强势逼迫的口吻里,怒意渐渐明显。
“是又怎么样?你有证据么?”
温白丝毫不惧,她转头叉腰,把白天男生对他说的原话奉还。
男生闻此,微微错愕,然后怒极反笑。
“你就认定是我干的?”
温白深呼吸,努力平复眼眶里涌起的泪。
她根据同学提供的目击者描述,没好气地陈述她的依据。
“巴萨球服,一米八六的个头,长得还帅,不是你是谁?!”
男生一听,怒气微褪,撑墙的胳膊收回,直起身,散漫地斜靠在墙壁,分析着。
“我裸高一八六,确实也帅。”
像是默认了。
温白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想到不过几小时前,她找男生对峙,对方居然全盘否认。
“你早晨还不认!你赔我车胎!”
她太后悔为参加学校的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