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与浪漫相去甚远。
在酒吧的那个晚上,面色泛红满脸酒态的西林没有醉,眼神清明脸色正常的塞因反倒脑袋一歪,醉倒在了吧台的大理石台面上,发出“咚”的响声。
西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壮着酒胆将人拖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我没有你那群朋友的终端号,也不知道你的住址,更叫不醒你,所以只能这样了。”
出租屋两室两厅,同住的是一名陌生的aha。西林与他并无太多交集,平日里见了面也仅仅是点头之交。
“哟,带了人回来”那名aha只围着一条浴巾,似乎不觉得在出租屋且室友为o的情况下会有不妥,眼神来回在西林和塞因中打转。
西林皱眉,淡淡应了声,带着塞因进了自己的房间。他租住的是主卧,带一套狭小的卫生间。也幸好如此,才免了和aha室友共用一个卫生间的尴尬。
那间被塞因日后反复称为“贫民窟”的房间其实布置得很温馨,干净而整洁。
他其实应该将塞因安置在客厅的沙发上。然而西林的领地意识让他本能地拒绝将自己的东西置于公共区域。
没错,自己的东西不省人事的卡尔维德,现在只能作为一件“东西”存在。
昏迷的aha睡得很沉,而且不再和清醒时那样充满压迫感与攻击性。西林将人摆在地铺上,自己趴在床沿,居高临下地打量对方。
过了一会儿,床上的oga慢慢挪动大半个身子悬在空中,试图凑近aha的脸颊。然而他高估了自己身体的长度,以至于伸长了脖子依然与对方有十厘米的距离。
西林“”他又动了动,然而双臂受力不稳,整个身体滑落下来,重重磕在了塞因的下巴上。
塞因嘴里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呓语。
西林捂住磕疼的牙齿,眼睛疼出了泪花。过了很久,他有了新的动作,捧着塞因的面颊,亲了亲对方的鼻尖。
aha的鼻子很硬挺,得逞的oga仿佛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倏地拉开距离,耳朵通红,眼神闪烁而羞赫。
几秒后,他忍不住又重新趴了回去,仔细端详aha的面貌。
酒精还是影响了他西林想。
第二天,塞因醒了过来,望着陌生的天花板,回不过神。
他站起身,到了窝在床上露出的黑乎乎后脑勺,更加反应不过来。
“喂。”正如五年后失忆的卡尔维德到床上的oga伴侣时的态度一样,塞因毫不怜香惜o地推醒了西林,“凯尔萨,怎么回事”
西林睡得迷迷糊糊,没能自然醒的oga表情怔怔,双眼无神地盯着了好久,歪头继续睡去。
塞因“”
他将人从床上拖出来“这是什么地方”
西林不悦地皱眉“我家。”
塞因“我为什么会在你家”
西林扯住被子,将自己裹住“喝醉了。”
塞因很久没有说话,盘腿坐回地铺。
西林终于后知后觉地清醒过来,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淡淡道“什么都没发生。”
塞因一脸见鬼的表情“当然不可能发生什么”
西林垂下眼“哦。”
塞因睡了一晚上的地铺腰酸背痛,脑袋也隐隐作痛,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脏衣服,整个人都处于极度的不雅与颓废状态。
西林昨晚洗过澡了,穿着一件棉质的,洗的有些泛白的灰色睡衣,头发软软地垂着,白日里尖锐的气势消减了大半,他甚至当着塞因的面打了个哈欠,整只o起来柔软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