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博文:“……”这是哪里来的嚣张下人,主子面前插话,还懂不懂规矩?!
哦,贤王府的,那没事儿了……没事儿就怪了!
贤王府的护卫为什么会在江府,还一副代江正初做主的样子?!
魏博文抹了把脸,纵使再迟钝也现不对劲了。
等他听着这没上没下的王府护卫将来龙去脉说完之后,魏博文就再也待不下去了,看也没看江正初一眼便匆匆离开。
开玩笑,看贤王这架势,都恨不得要把江府给拆了,怎么可能还跟他们合作。
而且眼下这个还不是最重要的,那傅雪榕毕竟是四殿下侧妃的生母。
若是最后真的查清楚她下毒计把丈夫的嫡子害成了哑巴,那侧妃势必也要受牵连,说不定还会连累殿下……
想到这里,魏博文立时匆匆地朝四皇子的方向走去。
贤王那个疯子做什么都不计后果,说不定这会儿都已经捅到圣上面前了,他必须提前和殿下通个气儿,让殿下早做准备。
就在魏府和皇子府都被江府的事情弄得不得安宁之时,已经抱着自家伴读回家的谢泽,这会儿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来给江信看伤的许大夫。
许大夫被盯得后背毛,快地给江信把完了脉,又掀开衣服看了看对方的伤,在明显地感觉到身后的目光更加不善之时立刻放下了衣服,转过身恭敬地道:
“王爷,江公子所受只是皮外伤,只需清理伤口后敷些外伤药,多休息一段时日便会痊愈了。”
至于敷什么外伤药,谢泽常年在外打仗,想必王府里的伤药肯定比他能拿出来的好得多。
谢泽闻言松了口气,却还是不放心地多问了一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他还记得上辈子,一到阴天雨天,阿信的腿痛得甚至都无法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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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许大夫有些无奈,心道王爷对这位江公子未免也太紧张了,不过还是尽职尽责地道:“只有伤及筋骨才可能会留下后遗症,江公子运气好,并未伤到骨头和内脏,只要好生休养就没事了。”
说着,许大夫便给江信盖好了被子,微低着头识趣地道:“那王爷尽快给公子处理伤口,老夫便告退了。”
若是换做别人家,这处理伤口的事自是由他或者自己的学徒上的,可看贤王这架势,若是他这么提出来,估计就不是走出来,而是被人抬着出门了。
偏偏许大夫的学徒还不知道他的良苦用心,跟着许大夫出了门还有些疑惑地道:“师父,您怎么让王爷给那位公子上药啊?万一那王爷一个不高兴,以为您偷懒没有用心给江公子看病可怎么好?”
那贤王殿下可不是个好相与的,要是生气之下,让人把他们师徒俩抓起来关进大牢里就惨了。
许大夫看着自家的毛头小徒,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放心吧,王爷常年行军打仗,对包扎伤口定然十分在行,不会不高兴的。”相反,要是他们执意留下来给江公子敷药,才会惹王爷生气嘞。
“话是这么说,可王爷那么金贵的人……”
“你呀,以后除了医术,还是多学学怎么察言观色吧。”
许大夫师徒俩的对话,谢泽没心情去计较,他这会儿正让人端了热水来准备给江信清洗伤口。
江信虽然因为先前的事情情绪有些低落,可见谢泽要亲自动手,连忙拦了拦:“殿,殿下,让阿贵,帮我就行。”
谢泽面无表情地看向正端着热水站在一旁的阿贵。
无辜被迁怒的阿贵:“……”
谢泽接过水盆放到床头柜上,随后语气淡淡地道:“方才我们回来的时候惊动了不少人,我让阿贵去盯着外面的风声,免得有人浑水摸鱼,趁机造谣。”
“对对对!”阿贵连忙立正站好,一本正经地道:“奴才这就去外面看着,不让别人胡说八道!”
话音刚落,便一溜烟儿地跑没了影儿。
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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