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想放他?”
剩下的人也被带动起情绪来。
“下官恳请纪公,将云佩陆远之从水牢之中放出吧……陆先生他是好人!”
那壮汉说到此处,面容变的坚毅起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个头磕在地上:
“那又如何,此事本就与纪公毫无关系,实话实说便是。”
对于陆远之这样的做法,说句实话,伍子君一点儿也不认同。
纪宣带着公羊敢朝寅武堂走去。
“所以,在当今陛下的心里,纪公就是这盗取天尾之心的罪魁祸首……”
“西军……管的也太宽了吧?”
“然也。”
公羊敢这个时候小心翼翼的看着纪宣问了一口。
那壮汉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陆远之看了一眼两边的侍女与佩寅郎狱卒:
为了区区一家不认识之人的性命,公然对同僚拔刀。
纪宣淡淡的瞥了一眼伍丑君,随后转头看向门口的李谨:
“原佩寅郎峦佩李谨。”
他身后那些追随而来的佩寅郎全都挺直的身子。
“不是吗??”
纵然是心里已经早有准备,但是当真正面对纪宣的时候,他还是能感觉到这股莫大的压力。
眼神之中全是赞赏,敬佩等等。
换句话讲,就是罪魁祸首。
伍子君与公羊敢二人的对话纪宣并未有任何表示。
纪宣大手一挥,冷冷的宣布。
“这陆亦行,名望甚高啊。”
“就是!一群老鼠!”
“狺狺狂吠之徒,滚!”
“蠢货一个。”
剩余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被这队黑锦白玉驱赶。
“此为我佩寅郎之事,与刘校尉关系不大吧?”
“是。”
李谨这个时候让开了一些身位。
李谨听到纪宣的问话,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全家上下都指着他的这个朝廷的七品风佩糊口呢。
他的眼神之中多了几抹认真。
李谨一脸懵逼。
伍子君目光冷淡,缓缓出声发问。
“哼!”
“皇宫之中天尾之心失窃,最着急的是谁?”
“哼,再高也不过是纪公您的属下而已,如今他被您压入水牢,却有如此之多的人前来搅和,更不能将他放出来了。”
佩寅郎之中陡然出现一队人马,面无表情的朝着人群之中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