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世子终究还要回京,那里能做世子解语花。”阮茵茵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哀怨与委屈。
“等我回京的时候,一定把茵茵也给带上。”赵永林很是受用,掐着阮茵茵露在外的细腰,逗得阮茵茵在怀中痒的咯咯笑。
屋外进来了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大步走到一侧同全六交头接耳说了什么后,便朝着赵永林行了一礼下去了。
“勒伍传话回来了?”赵永林抬眼盯着全六。
勒伍就是那日在春香阁拦住赵永林的暗卫,是他父亲平阳王的手下,总是一副唯命是从的模样,要不是他父亲此次派来他另有用处,赵永林是最厌恶他跟着的。
全六微微颔,却不说话,淡漠的扫了阮茵茵一眼。阮茵茵自知是机密之事,自觉的从赵永林的怀中挣脱出来,坐在茶桌的另一侧隔着远远的。
全六这才凑近,轻声耳语道,“勒伍那边遇到了一些麻烦,迟都督已经表明为王爷和世子效命了。”
这一点丝毫不出赵永林的意外,他这次被遣送出京悔过,本就为此事而来,迟都督是黾州城的兵马都督,虽同着郢州城中间还隔着一城,比邻景州,于上京是个既不相近又不甚远的地方。
恰好能做好谋反时短时能围攻上京,又能做到招兵买马闹不到圣上面前。还在上京的时候,平阳王就已经同迟都督密切来信,这次来不过是细谈。
“什么麻烦?”
“也不是大麻烦,不过是同迟都督之间有些条件没谈妥罢了。”本就细谈好的事儿,又得从头说起,全六难得那张时时都冷漠的脸有了些许迟疑,“是有人再背后出手了,不过目前还不知道是谁?”
“那也不算是事儿。”赵永林把玩着小茶盏。“勒伍不是父亲手下最得力的干将?交给他就是。”
“还有一个事。”
“什么事?”
“十四下落不明。”
“谁?”赵永林记不得这人是谁,于他而言除开几个贴身暗卫,寻常的也不过是一些蝼蚁之命,死便死了,他也没必要记着。
“世子托我盯着姜如素的杀手。”
“一群废物,下落不明就不明,这点事儿有什么可说的。”
“可是彭先生那边”全六还想说,但纠正主子的决策是大忌,可十四的下落不明更显得姜如素可疑,若她不出城便不会按照世子所说的出城便抓来。可如今这一遭,显得她更为可疑。
“我做到将消息透露给彭先生就已经是做到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