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钰见自己的新婚妻子被打也慌了,忙上前把她搂进怀里,大掌摸着她被打的位置,心疼得直皱眉。
“铃儿,你没事吧?”
范月铃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女人,依偎在他怀里眼泪直掉,指着夏悠南可怜巴巴地控诉:“夫君,她打我,你得为我做主啊!”
“你还有脸……”夏悠南还想说什么,目光忽然停顿在她伸出的手上,眼中浮现出诧异之色。
就见她的十根手指都是光秃秃的,指甲从指尖处齐齐剪断,一点多余的都没留。
夏悠南心中感到奇怪,这古代向来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说,他们对头发和指甲看得分外重要,从不轻易修剪。
更何况是女人这种天生就爱美的生物,她来古代这么久,见到的每一个女子都是留着长长的指甲。
就算是现代,女生们也很少有人把指甲剪得这么秃。
这范月铃是大家小姐,根本就不用干活,她怎么会不顾形象,把指甲剪得挠痒痒都费劲?
奇怪……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夫君搂着别的女人,对别的女人嘘寒问暖心疼有加,文秋怜一颗心像是掉进了油锅里。
明明伤心至极,却只能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见那对狗男女这副样子,陆修远两口子也皱起了眉头。
之前听完文秋怜的讲述,两人本以为张文钰有极大的可能是被逼的。
可看这样子,两人相依相拥,张文钰望着范月铃,眼中满满都是心疼和深爱。
那目光太过炙热,一丁点的表演痕迹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推断有误?
自己的新婚妻子受了委屈,张文钰气坏了,双眼迸发出熊熊怒火,怒发冲天地冲夏悠南低吼。
“你是哪里来的?凭什么对我妻子动手?”
“你妻子?你妻子在这里!”夏悠南拉过泪流满面的文秋怜,恼怒地反驳他。
“你个禽兽,你结发妻子怀着你马上就要出生的孩子,你居然抛弃她迎娶别人,你还是个人吗?”
张文钰丝毫不觉自己哪里不对,冷冷地说:“以前是结发妻子,现在不是了,我不爱她了,我现在只爱铃儿一个。”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呢?那是你亲骨肉!”夏悠南心中的活火山正在濒临喷发。
张文钰瞥了一眼文秋怜的孕肚,搂着范月铃蛮腰的手更紧了,“不爱的人生的孩子,我自然也爱不起来。我和铃儿会有孩子的,他才是我该爱的人。”
“畜生!”夏悠南彻底火了,铁拳紧握,把刚修习出的内力全部使上,狠狠一拳揍在了他的脸上。
张文钰被她打得整个身子都踉跄到了一边,嘴角很快淌出了一缕鲜红的血液。
“夫君!”
文秋怜和范月铃齐声惊呼,一起扑过去扶他。
“你给我滚!”范月铃一把推开文秋怜,恶狠狠地瞪着夏悠南怒骂,“你个贱人,居然敢打我男人,你简直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