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回手,她手指重重点上了电梯楼层某一处。
“罗显神,记住你所说过的话,还有,管好你这只下流鬼!”
电梯门缓缓闭合了。
老龚倒是不急不恼,甚至还吹了一声哨子。
我并没有斥责老龚什么。
虽说在施箐的事情上,我自身理亏,并觉得自责。
可施瑜的步步紧逼,多少让我心里不舒服。
老龚呛她一两句,反倒是让我松缓了些。
开了电子锁,进了屋内。
老龚提溜转动的眼珠停了下来,一声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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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龚提溜转动的眼珠停了下来,一声哀叹。
“大娘子不识我老龚的好。”
“我人是老了点儿,可有味道。”
我一声闷哼……
回到房间里,我去冲了个澡,去掉了一身的污浊后,才躺上床休息。
这一觉,我睡得出奇安稳,并没有再做梦。
再等我醒来时,阳光布满了整个屋子。
脑袋出奇了的清醒,整个人都松缓多了。
我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将该贴身的物品都随身放好。
夜壶摆在床头柜上,此刻天亮,老龚并没有出现。
其实,我还发现一个小细节。
就是老龚夜壶里头,那个女鬼的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可能,是因为阴牌的限制?
毕竟,阴牌是利用死人的东西做成,借用,驱使鬼部分能力。
那个女鬼脑袋,应该不是完整的魂魄。
或许,是类似领头眼前的状况,只有一缕魂?
天天被老龚那么折腾,早就溃散不见。
我找了一张布,将夜壶裹了起来,才重新拴在腰间。
老龚的重要程度,提高了不少,我随时挂着夜壶,虽说自己不在意,但又太过引人注目。
我正想着,杨管事怎么还没通知我,难道唐宿没找到陈君?
才发现,手机有未读信息,大约是我刚离开隍司,就发过来了。
我没注意到手机,便没瞧见。
杨管事告诉我,黄叔那边又联系过他,问他怎么商议精神病院的事情,他和黄叔解释了几句,说要找到关键的线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