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他话很少,但气度非常从容,也许是经历了太多生死和危险的缘故,蛰伏起来的他显得更加锋利危险。
南宫鸢挽起袖子,单膝跪地掀开了他的衣袍。
“胫骨骨折,由于毒素影响导致伤口无法愈合,尽快治疗。”
她微微皱眉,碰了碰他的腿:“有知觉吗?”
“很轻。”
南宫鸢道:“王爷,您身上还有中毒的迹象,这东西导致你的伤口无法愈合。”
对此,萧鹤云没有什么表示,看来他早就知道。
“把这个喝了。”
南宫鸢也没有搞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拿出疗伤药剂给他。
“麻烦夫人了。”
“无妨,我只是不想看到征战沙场的将士一生落寞罢了。”
萧鹤云打开那古怪的小瓶子,微微仰头喝了。
这个距离太近,南宫鸢都看得见他浓密的像是小刷子一样的睫毛。
“骨折好办,我看已经处理好了,这里有些我自己配的伤药,每日吃三颗,半个月之后就好了。”
南宫鸢从怀里掏出两个药瓶给他。
“多谢夫人。”
他看着南宫鸢,那双深邃的眼睛叫人招架不住。
这人沉默的时候,给人一种极其强烈的压迫感。
南宫鸢将这称之为气场。
接过药瓶,萧鹤云才道:“我手底下的人贸然打扰夫人,我替他们向您道歉。”
“无妨,时间不等人,况且对习武之人来说,腿伤非常致命,能理解。”
她说完就微微屈膝行礼:“我还有其余要事,就不在此多留了。”
“来人,帮我送送夫人。”
南宫鸢颔,转身就走。
她没现自己的面纱有点松了,偏头的时候露出一个模糊而优雅的侧脸。
萧鹤云蹙眉,总觉得这一幕有点眼熟。
“额,那个夫人,已经诊断完了?”
李晋跟在她身后,追问道。
“嗯,好好休养,很快就能好。”
“这·······这也太快了。”
南宫鸢回过头道:“将军不必送了,告辞。”
她们走的干脆利落,留下李晋一个人站在原地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