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霓棠给马征一个挑衅的眼神,又拉住京白胳膊,“京神医是我先发现的,就是我的,他是我师父,只能跟我去骆家看病,你们敢拦着就是囚禁他,我也去报官。”
“哼,我看想囚禁他的人是你吧,没脸没皮的东西,”马征一脸掩饰不住的杀意,“不想死就赶快滚蛋,今后再来骚扰京神医,我绝不放过你。”
“嘁,”叶霓棠冷灼灼的和他对视,“今天我要带不走京神医,你家这济世堂也别想开了。”
“好了,都别争了,我跟你走就是,”京白和叶霓棠说完,望向马征,一脸歉意,“马东家,对不住了,多谢你这几日的厚待,告辞!”
“京神医,你别怕,她一个无耻蠢妇,我有的是法子对付她,你放心留下,我保证,从明天起,你再也见不到她了。”马征温和的安抚京白。
这个小贱人,一次又一次坏他好事,真是该死。
看着他眼里的杀意,叶霓棠唇角勾起冷笑,“京神医,你若不跟我走,我天天来这里闹,看你怎么给人治病?”
京白满脸厌烦和无奈,再一次愧疚的看向马征,“马东家,你是个好人,奈何我们无缘,京某明早离开,便不来和你辞行了,告辞!”
说完,他拂袖而去。
马征心里怒火翻滚,瞪着叶霓棠,双拳捏的咯吱作响,叶霓棠,你个傻子,黑猪,你不得好死。
“叶霓棠,你到底想怎样才能放过京神医?”
叶霓棠扬起圆润的大脸,上面漾着小人得志的猖狂,“你既然这么看重他,没有三十万两银票免谈。”
这么明晃晃的威胁,把济世堂内外的人,听的是身子一抖。
打死马征,他也舍不得给。
马征直接气笑了,“你还真是蠢得无可救药,来勒索我,也不称称自己几斤几两。”
说完后,他朝管事看了一眼,“去报官,就说叶霓棠勒索囚禁京神医。”
“是!”管事应声跑了。
叶霓棠刚刚蛮横的表情,陡然换上了害怕。
她拉住京白,“钱我不要了,我在县城遇到一个有钱人,她答应给我一百万两银票,你说帮我换三张脸,现在跟我去吧。”
京白脚步一顿,睨着她搂住的胳膊。
夏天衣衫单薄,她浑圆饱满的胸口,包裹着他的胳膊,真的是要人命。
他身子莫名的发烫,白皙的耳朵,绯红一片,哑着嗓音,低斥,“你松手!”
“我不松,你不跟我走,我就不松开你。”叶霓棠以为他在和她对词,故意搂紧了些。
“你松开,我跟你走就是。”京白用力扯开自己胳膊,玉白的喉结,上下滚动。
身体的血,似要沸腾。
那些看热闹治病的人,有一大半是来找京神医换脸的,可无论他们怎么求,他都不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