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惊险
就这样,不知不觉中,我们几人已经在这小树林中走了很久。戴着厚厚的防毒面具本来就气闷,这时又在这阴森森的大树林里走了半天,早已累了一身臭汗。小堂哥身体又胖,最受不了热,这时又累又气,破口大骂了一会后,死活不愿意再走,我们只好暂时在这里休息一下。
由于这些雾气太过古怪,所以休息的时候也不能摘掉防毒面具,小堂哥既不能喝酒,又不能吃东西,无聊的他只好用手里的刀子一下下扎着身边的大树,隔着面具瓮声瓮气的说着“我说小悸,你说我们这次又出不去了,是不是又是上次那丫头捣鬼说不定她上次还不对他飞爷爷死心,这次又想瞻仰她飞爷爷的玉体了。你说咱们要不要再给她来那么一次水淹七军,长河贯日
我没有理他,也坐下身来,仔细了这边的环境。这里全是一些奇怪的大树,高大的树木上垂下一条条
锋利的枝条,那一条条树枝柔软细长,起来像是女人锋利的手臂,让人觉得怪不舒服的。就在这时,我一晃眼,突然见一个女子吊在树枝之上,一身白裙,在树上直勾勾的着我。我吓了一跳,一下从地上跳起来,大声喊着小堂哥“小堂哥,小堂哥你见树上吊了个女人没有”
小堂哥听我这样说,也一下子跳起来,一下子就拔出手棍子,仰头朝那树上了半天,说道“没有啊,我怎么什么都不到。我说小悸,你是不是错了。”
我也揉了揉眼,再过去,树枝上光秃秃的,果然什么都没有。我也怀疑自己是走眼了,解嘲的拍了拍脑袋,来是这几天经历的诡异事件太过频繁,弄得我都有些疑神疑鬼了。
就在这时,小堂哥突然又杀猪般的叫起来,“小悸,快过来这老树有古怪”
我连忙走过去,却见小堂哥刚才用刀子一下下扎的树干,现在却从里面流出了一些鲜红色的胶
质物来。我仔细了,这树木里流出的东西绝不是什么树胶一类的东西,我用手蘸了一点,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这些胶质样的东西却是散发出一股强烈的血腥味。
我猛然想起爷爷很早以前说的事情,刚想警告小堂哥千万不要再招惹这棵老树,可是已经晚了。小堂哥见这老树颇有古怪,已经举起那把开山大刀,向着那棵老树的树干狠狠劈了过去。
小堂哥也真会选,他劈的那一棵怪树,偏偏是这些怪异树木中最粗壮的一棵。要是这树木真的有古怪,我们几个逃都逃不掉。我这小堂哥使足了力气劈下去,这狠狠一刀下去,饶是这树粗大、坚硬也不免鲜血迸出,汁液四溅。
这小堂哥,就是容易冲动,典型的无组织、无纪律,我刚要把他叫回来狠狠的批评他一顿,刚才那棵被砍的古树却是周身一颤,紧接着一根细长的树枝像蛇一般迅速向我的腿上缠过来了。
这种会冒红色液体的树,分明是导师说过的徽州以前的特产蔓萝树。这树最为诡秘,虽然珍贵,
但是危害极大,早在五十年代就被政府下令全部砍掉。不曾想今天还能遇见。
我没有想到这树木如此怪异,小堂哥才狠狠一刀下去,那古树上就突然窜出一枝柔软的枝条,那枝条一下子就蛇一般缠在我的腿上,并且枝叶不断往我身上攀延着。我见这枝条如此古怪,不敢怠慢,当时就抽出那把随身携带的钢刀,手起刀落,转眼间就把这树枝劈成二截。可是那树木实在诡异,这树枝被我砍断后,断口处立刻喷出一些粘稠的液体,接着又在断口处长出新的二枝枝条,又一起向我身上卷来。我见这枝条层相互不穷,连忙招呼灵灵姐和小堂哥赶紧向外躲避,却发现此时他们也已经遭到了那怪异树枝的袭击。
小堂哥这小子我倒不怕,这小子皮厚肉粗,就是被那怪异枝条缠住,一时半会也奈何不了他。况且这场祸事就是因他而起,他吃点苦头也好,至少以后能少给我若点麻烦。我倒是担心灵灵姐那边,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家,万一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回去后怎么和黄四爷爷交代。当下向她那边去,她虽然有
些单薄,但是相当冷静的手握钢刀把蔓到身上的枝条一条条砍断。我这才稍稍放了点心,招呼着小堂哥和灵灵姐都聚集在一起来,大家齐心合力,争取打败这古怪的大树,同时多长个心眼,一有机会就赶紧向外走。
这楚灵王果然诡异,我们几个还未进入那古墓,先就遭到了这些古怪树木的袭击。来这些生长在古墓附近的树木,是因为天长日久吸收了古墓里的邪气,也变得诡异无比,这些年里不知道还了多少人的性命。
我暗暗揣测着,要是以后真能进了古墓,一定要彻底铲除这古墓,根除那珍贵的根源。不然用不了多久,这古墓中的怨气弥散开来,引得那群鬼哭号,恶鬼当道,这徽州大学早晚就要变成一座鬼怪大学了。
我正被这诡异的怪树纠缠的无法抽出身来,这时,却见小堂哥却大张着嘴,目瞪口呆的着我的身后。
我见他的样子奇怪,忙问他出了什么事,他说着“小,,,小悸,你身后,你身后有个女人”我见他这样说,估计又是刚才我到的那个诡异
的女子,忙问他,“小堂哥,你先别急。你到的那个女生,是不是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小堂哥连说“正是,正是。她的脖子伸的老长,是不是女鬼来索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