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莉真在客厅就看见了,说道:“鬼鬼祟祟干什么?”
朝简笑吟吟进了家门,“妈。”
朝莉真没好气,“少给我嬉皮笑脸!早上说的到底怎么回事?”
朝简放下包包,坐到她身边,“我没有骗你。”
“我是怕你被人骗了!”
“他不会骗我。”
“你别是魔怔了。”
“你可以去问我师哥,而且桑聆也认识他。当年就是我师哥牵的线。如果你实在不放心,那过两天等跟人见了面,你再好好判断判断。”
朝简花了一晚上时间,说尽好话,其中不乏一些编撰的情节,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终于把朝莉真的思想工作勉强给做通了。
回到房间她就发短信给岳竟城报告进度。
岳竟城没回复。
朝简也不管了,拿衣服洗了澡,早早就睡下。
第二天,岳竟城还没回短信,但下午他直接去了朝简办公室。
朝简奇怪打量门口的人几眼,“你又路过?”
他若无其事,嗯一声,神色如常仍是坐在她对面。
朝简问:“这回又要说什么?”
岳竟城坐着的姿态很惬意,惬意到仿佛这间办公室是他的地盘,“跟你商量一下双方父母吃饭的时间,就这个周末,下周一我们去领证。”
朝简说:“我还有商量的余地?”
岳竟城一顿,淡说:“是你自己说听我安排,你有意见可以提出来,我酌情参考。”
朝简看着他那副专|制的脸,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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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事情谈妥,岳竟城准备告辞。
朝简装作客气,“不多坐一会儿?”
岳竟城神色正经,“忙。”
忙你还老往外跑?
到了约定的那天,出于礼貌,岳竟城还是在白天提前过来拜访了一下未来老丈人和丈母娘,他特意把时间选在午饭过后,省得老两位忙活。
朝简在一早在客厅等。
朝莉真穿了条新买的连衣裙出来,不太放心,又回卧室整理仪容去了。
朝简跟过去,倚着门说:“妈,你随意一点,爸,咱们在自己家,领带就不用了吧?”
岳竟城到了楼下,停好车给朝简打电话。
朝简赶紧跑下来接他,提前给他打预防针,“一会儿我妈要是问你我们以前的事,你就简单说,不用太详细,还有,她要是问咱们怎么复合的,你就说,是你余情未了,对我苦苦哀求。”
岳竟城没应,看着她。
朝简对上他的眼睛,“看我干嘛?是你跟我求婚的,我也没说错,而且你总要在我爸妈面前表现好一点,表现得对我痴情一点,他们才没话说。”
岳竟城默不作声,仍瞧着她。
朝简只好妥协一步,“行行行,只有余情未了,没有苦苦哀求,可以了吧?对了,我妈还不知道孩子的事,你别说漏嘴了。”
楼上,老两位已经在沙发上端坐,茶几也切了几盘水果,茶都沏好了正冒着热气。
朝简推开门,把岳竟城带进屋。
岳竟城打招呼:“叔叔,阿姨,初次会面,希望没有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