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珐把下巴搁在膝盖上,数6衔的睫毛。
夏夜的闷热感明显,头没吹干多久便又潮了起来,根处总感觉闷闷的,陈珐干脆用夹统统固定住。
除湿器一直在运行,效果却不太理想,6衔涂完药从一旁取了风扇在陈珐的双腿上吹。
“凉一点就不痒了。”
“嗯。”
陈珐伸出双腿让6衔处理,看着他专注的模样越来越喜欢,还是没忍住,探头在6衔的脸颊上飞快地啄了一下。
6衔没抬头:“姐姐想我啦?”
陈珐嗯了一声,又在另一侧脸颊落了一吻,湿漉漉的。
“这么想?”6衔终于抬起头,眼里是遮掩不了的笑。
陈珐干脆把伸出胳膊把6衔圈到身边,双腿也收回身下,笑眯眯地吻在6衔的唇上。
一开始还是素着亲密,几番呼吸交换后6衔便把人堵回了半包围式的藤椅中,挂钩的连接处出咯吱的声响。
陈珐的双腿顺势圈在6衔的腰间,雪白肌肤上的绿色药膏全部蹭到他的睡衣。
“刚才涂了药!”陈珐在换气的瞬间嗔了6衔一句。
“一会儿再抹。”6衔伸手把人往上提了提,刚好卡在胸前。
逼仄的藤椅不是什么施展动作的好地点,却架不住两人的情意绵绵,陈珐软在6衔的身下,像是石桥下的淅淅涓流,柔软又绵滑。
鼻尖贴着的是6衔精壮的胸膛,白色睡衣被绿色的药膏污染,已经被丢在一旁,露出他薄薄的腰腹,肌肉走势流畅,陈珐的眼里再无其他,唯有他和天边的弯月在摇晃。
耳边是交织的喘息声和藤椅的咯吱声,害得她总要分心出来怕自己摔在地上,这个姿势自己可是在下面,一定很痛。
许是看出陈珐的担忧,6衔伸手把人一把抱起,没两步就走到床边,自己干脆顺着床沿一坐大咧咧地躺了下去,只剩陈珐一人还在坐着。
突如其来的转换让陈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动作,不过还好在年轻人没皮没脸惯了,缠着陈珐要着要那的,没一会就缠得她昏了头。
今天原本就坐了飞机,落地后又转了一个小时左右的车才过来,腰早就开始酸痛,折腾两次后陈珐举白旗告了饶。
不管怎么开除湿器,床品依旧有些潮湿,陈珐累极了,头一沾枕头就立马进入了梦乡,连被子都没盖全,两条腿露在外面,6衔额前的丝还在滴水,他用毛巾随意擦了擦扔到一旁的换洗篓里,又从地摊上拾起药膏来到床边坐下。
蚊虫叮咬后的包比刚刚肿胀了不少,6衔用指腹在患处轻轻涂抹,期间陈珐应该是觉得痒,在床上踢了两下,6衔一把按住,怕再把药蹭掉。
痒意得不到缓解,陈珐出不满的哼唧声,6衔附身去吹,药膏里的薄荷与冰片逐渐力,陈珐折腾的动作停止。
除了角落里的起夜灯,房间里的灯都关了,6衔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的一角躺进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