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卿一个激灵,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景廷,你到底要知道什么?”
在他的眼里,景廷就是一个魔鬼,恐怖的魔鬼,抓过来就打,也不说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
有需要才好谈条件,现在这种状况,怎么谈条件!
很憋屈有没有,特别憋屈有没有?
孟云卿简直就恨的牙根痒痒!
景廷回头,声音漫不经心:“本王什么也不想知道!”
就夺位那么一点龌龊事情,何须知道!
“那你要做什么,我可以给盛长歌解蛊,我可以……”孟云卿不想死在这里,他还有想要的荣华富贵。
“本王也没有那么需要,苗疆又不是只有你会解蛊!”
景廷丝毫不在意:“其实,本王也完全可以,把你胸口的蛊虫连同你的心脏一起挖出来,养着就是,也不费事!”
孟云卿脸色一白,的确可行,锁心蛊一般不会乱跑,只会在心脏的位置。
只是,景廷怎么知道,苗疆的秘辛,景廷怎么会了如指掌?
他着景廷的目光,就如同着阎王殿的鬼魅。
恐惧,终于一点一点的侵蚀他的内心,他瘫软在地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景廷却是什么都没有做,不疾不徐的走了。
他的身后,传来孟云卿的惨叫声。
另外一间房间里,柳院判在瑟瑟发抖。
他不知道谁抓了他过来,因为不知道,所以心里就更加的恐惧。
柳院判抱紧自己的双腿,坐在房间的角落里,把头深深的埋下去,他不想死!
一道冷风吹过,一个浑身黑衣,戴着黑色面具的人,出现在屋子里。
“你,你是谁,想要做什么?”柳院判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坐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当初,你给盛长歌把脉疗伤,你发现了什么?”
那声音冰冷,隐隐带着杀气。
“我,我没有发现什么,什么都没有发现!”这种逼问怎么又来了一次,他不知道把个脉竟然进了局。
一把匕首贴着他的脸颊飞过去,钉在后面的墙壁上。
啊~柳院判尖叫一声,急忙爬着远离匕首:“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说,我说!”
那黑衣人不动,只是静默的站着。
柳院判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的说:“盛长歌,盛长歌是个女子!”
“你为何没有说过?”黑衣人接着问。
“当初,当初王公公警告过我,如果不管好自己的嘴,小心诛灭九族!”柳院判哭了。
一张脸上泪水纵横,那一天他为何不出诊啊,那一天为何要给盛长歌诊脉啊!
黑衣人静默良久:“送他回去!”
柳院判本来已经绝望了,听到这个消息一惊,竟然惊喜过度晕了过去。
寂静的房间里,拿下面具的人赫然是景廷。
他的嘴唇勾起,是冷冽的带着杀气的弧度。
慕刚知道盛长歌是女的,一开始就知道盛长歌是女的,所以只用陆院使,不假他人手。
这中间一定还有什么他不知道,否则,盛国公府不会隐瞒这么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