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女扮男装的太子?
赵氏毁于他们手中。
值得么?”
他的声音很有蛊惑性。
但赵郢却听笑了:“并肩王想得可真周到,居然连开脱的理由都替本王想好了。”
他不瞎。
变法好不好。
他能不知道么?
之所以要阻止变法。
不是因为他觉得变法不好。
而是变法的好处,他居然一口都没有吃到。
他神情中带着一丝戾气:“只是这理由,实在太过蹩脚了些!”
姬峒笑容平静:“本王仓促想出来的理由,自然不如长平侯深思熟虑想出来的周全,不过已经足够了。长平侯是个聪明人,做不做,如何做,想必心中比我更明白。破解胎化易形的秘法就在这,长平侯自己好好思量。”
说罢,便放下了一块玉简。
在他起身的时候,墙上好似多出了一团阴影,渲染开来让整面墙壁都犹如一面水墨画一般。
他径直踏去,走到墙面的时候,并未与墙面相撞,身躯好似同样变成了水墨画,与画纸融为了一体。
南宫燕跟了上去,在身体即将水墨化的时候,回头瞪了赵郢一眼,好似对他刚才的无礼表现十分不满。
不过只是短暂的停顿,就飞快跟了上去。
待到两个身影全都融入水墨之后,墙面重新变回了原样。
房间里只留下了赵郢一人。
他看着桌上的玉简。
神情虽然凝重,却没有丝毫犹豫,便把玉简揣到了怀里。
离开密室之后。
赵贲还在外面等待,见到赵郢之后,飞快行礼。
赵郢看着自己大儿子挺拔的身姿,脸庞露出了一丝笑容,唤他过来吩咐了几句。
听到赵郢的吩咐。
赵贲神情变得精彩无比,有惊惧,同时又有渴望,惊疑不定地问道:“父亲,我们当真要如此么?”
“那是自然!”
赵郢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无比郑重:“吾儿有大帝之姿!”
赵贲童孔涣散了一阵,旋即郑重行礼:“孩儿定然不负父亲期望!”
……
另一头。
不知是何空间。
姬峒和南宫燕就这么一前一后走着。
走着走着。
南宫燕忍不住了:“那姓赵的真不知好歹,凭什么这么对待王爷?”
姬峒澹笑道:“你我去之前,便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既然还是决定去了,又何必因为这个气恼。”
南宫燕还是有些忿忿不平:“可我就是为了王爷不值嘛!王爷你答应我,到时让我亲手杀了这个老家伙!”
“好好好!”
姬峒停下脚步,转过身去,溺爱地抚摸着南宫燕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