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前世,两个人好像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心平气和坐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
陆岑宴慢条斯理喝着粥,直到殷酒夹了一颗金黄色的虾球放在他碗中,他才放下勺子看了过去。
“你确定这样真不会给自己喝出胃病来?”对上陆岑宴询问的目光,殷酒硬着头皮开口,“吃点东西吧。”
她没记错的话,上一世,陆岑宴因为饮食和作息不规律,胃病挺严重的。
早上白粥中午不吃晚上又是白粥的,再偶尔饭局应酬喝点酒,他不病谁病。
陆岑宴神色复杂的盯着碗里的虾球,皱着眉:“太腻。”
殷酒眨眨眼:“你要不吃的话就算了,我吃。”
她刚伸出筷子,陆岑宴便乖乖将碗里的虾球吃掉了。
殷酒:“???”
这时客厅里,荣叔正指挥着几个佣人抬着几个鱼缸往外走。
“你们这是做什么?”殷酒开口。
荣叔回答:“夫人,这鱼缸每年都需要更换一次,这个是换下来的,需要扔掉。”
殷酒看了陆岑宴一眼,随后发话:“留着吧。”
“夫人,您这是有什么用吗?”荣叔一脸不解。
殷酒轻轻摇头:“没有,但是它看上去比我都有用。”
众人:“……”
她是懂说话的。
酒足饭饱洗漱完后,殷酒刚要回房间,却被陆岑宴逮了回来。
一身睡衣的陆岑宴站在楼梯拐角处:“你要去哪?”
殷酒看了看时间,一脸莫名:“睡觉啊!”
陆岑宴面无表情:“你是不是忘记,我们结婚了。”
殷酒傻眼,殷酒骇然。
苍天,忘了这茬了!
领证时雄赳赳气昂昂,要睡觉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不是,咱两同床共枕啊?”她的表情出现几分龟裂,抗拒道,“我睡姿不太好……”
陆岑宴:“我不介意。”
殷酒要崩溃了,你不介意我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