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门派的人守在外边,对着里屋正在生之事点点道:“这皇室怎么就确定那贼就是来仙山了呢?”
另一人符合说道:“还能怎么,肯定亲眼瞧见了呗,不然谁闲的没事和仙山作对?”
“盗了皇室的宝物还能活到现在,看来是位修士,就不知道仙山如今该如何收场了。”
千绪无畏人言,牵着千绪往前走着,呼而听人惊呼,“就是她!我在离云堂见过!”
一句话,将本在议论纷纷的众人目光全部移至两人身上。
众人没察觉到他们的到来,骤然的出现不仅令各大门派之人吓了一跳,更多的却是惊讶。
仙君一袭白衣,白色带简单将长挽起,她皮肤很白,几乎要同这满山白雪融在一块,眉眼间是淡淡的柔和又莫名给人梳理感,其昳丽之色当真令这雪景黯然失色。
这……真的就是传言中的那位仙君!!
纷杂的声音一拥而起,各大门派似乎忘记了这里是哪里,竟是忍不住争先恐后讨论起来。
许是外边动静过大,屋檐上的积雪也止不住的落下。
吱呀——
门至屋内打开,室内的温热与室外的寒气在瞬间缠绕,林寒铮往外看来,与千绪远远对视上,他神色一喜,就要朝外走来。
却有人先他一步。
“仙君?”金衣男子兴奋往前冲,“在下池延,与仙君在离云堂见过。”
池延喜悦之色溢于言表,那人仙君虽说自己是魔修,可那仙气缭绕,他自是不会被骗的。
千绪目光梳理,淡声道:“不记得了。”
“……”
池延满脸尴尬,一同尴尬的还有从室内走从来的几位长老。
这些长老都很年轻,但修为绝佳,不过千绪记忆中全都没有。
乐行上尊建立仙山之时并未招揽太多人,绝大多数都是后来两个徒弟接手时打理的。
一位长老主动开口缓解尴尬,“这位修士想必就是掌门的故友了。”
林寒铮走上前,对着千绪点点头,介绍道:“千绪仙君是本座多年好友,这位便是她的徒弟池清随。”
于是众人的目光又落在那英俊的少年身上,少年同样一袭白衣,银色冠盘起长,身姿俊逸非常。
千绪说:“我听闻有人冤枉我的弟子偷了东西?”
她用冤枉一词,一句话便为这件事落下了定局。
池延指着池清随,朗声道:“不是冤枉,仙君的弟子是我皇室之人。”
千绪不疾不徐问:“你是什么人?”
敢情他刚才都白介绍了?
池延梗着声音,道:“在下池延,皇城太子,池清随是我六弟。”
千绪又问:“你说他偷了什么?”
池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