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秀,你可知罪?”
“小人知罪。”
“毛义,你可知罪?”
“小人知罪。”
“本世子且问尔等,这堂上可有同罪之人?”
范秀、毛义对视了一眼。
“有。”
李峻笑道:“是让他们招出来,还是自己站出来。”
言毕,堂上大小官吏一阵哄乱。
“嘭!”
李峻拍了下醒堂木。
“肃静!”
“本世子的话,只说一遍!”
言毕,只见堂上走出两人,“扑通”一声跪下。
“平阳县尉吕宁,小人罪该万死!”
“平阳主簿杜新,小人罪该万死!”
见两人行至堂下,续又走出几人,“扑通”一声,一齐跪下。
“皂班顾明,小人罪该万死!”
“壮班戴友,小人罪该万死!”
“快班范宁,小人罪该万死!”
“户房吴全,小人罪该万死!”
“兵房邓程,小人罪该万死!”
“工房范阳,小人罪该万死!”
“礼房江兴,小人罪该万死!”
“吏房仲起,小人罪该万死!”
“刑房沈睿,小人罪该万死!”
李峻见状,冷笑一声
“这小小的平阳县,还真是卧虎藏龙,范秀看你做的好事!”
“还有没有!”
言毕,又有几人走出跪下。
“好好好,来人,全部拿下,押入死牢,秋后问斩!”
“世子且慢!”
衙门外百姓看得正热闹,听说全部问斩,心底早就乐开了花,突间一人阻拦,不禁内心嘀咕。
“这人到底是谁?敢这么讲话。”
“是啊,难道说是一伙的?”
李峻看去,此人正是管家李福,李峻不知李福何意。
此时李福上前,附耳道:“世子殿下,所谓法不责众,若此时全部处斩,只怕一时无人替补,不如……”
李峻闻之,深觉有理。
“将这些犯人全部押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