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峻此时头脑一片空白,记不得昨夜之事。
“老板娘,昨晚不会……”
“会不会,客官还不清楚?”
李峻扶了扶额头。
“此时头痛,记不得了。”
红拂见状,亦不再打趣。
“客官同奴家,皆是和衣而睡,勿要多想。”
李峻闻之,又看了看两人衣着,方才安心,暗忖:今后定不可多饮。
“昨夜客官多饮了几杯,奴家便扶客官床上歇着,谁想客官躺在床上后就抓住奴家的手不放,嘴里还唤着‘娘亲,娘亲……’奴家倒是想走开,谁知客官如此力大。”
言毕,红拂露出昨晚李峻攥红的手腕。
李峻见状,似乎想起什么。
“老板娘,多有得罪。”
“本世子年幼时,母亲病故,母亲走时年龄同老板娘相仿,昨夜饮酒过多,定将老板娘当成已故母亲了。”
红拂闻之笑道:“念客官一片孝心,奴家也就不追究了。”
言毕,红拂径往酒肆,李峻赶忙收拾行李,一切收拾妥当,此时已近午时,不妨吃过饭再走。
思毕,径往酒肆,叫了些饭食。
“客官饮酒乎?”
“不饮,不饮。”
食毕,李峻将行李放在马上,与红拂辞行。
“老板娘,后会有期。”
“客官一路顺风。”
言毕,李峻正要上马,忽见一人一骑径往酒肆,待其行至酒肆,李峻看去,原是罗婵。
红拂见罗婵前来,赶忙避开。
罗婵行至酒肆,下了马。
“世子今日就要回府么?”
李峻点头应允,
“此马名唤‘玲珑’陪伴小女两年,今日送于世子。”
李峻看去,只见此马长约一丈,高约八尺,通体雪白,并无杂色。想必此马定是良驹也。
“罗姑娘脚伤可好?”
“次日便好了,不然如何骑马。”
“此马及其雄伟,必为良马,又陪姑娘两年,本世子怎可夺其所爱?”
罗婵闻之思忖半天。
“这是娘亲的意思。”
李峻闻之暗忖:这罗婵必然说谎,此刻又不好拒绝。
“此马为大宛马,亦是良马,交换如何?”
罗婵闻之,点头应允。李峻遂把行李挪到白马上。
“姑娘还有何事?”
“世子殿下这一去,不知何时再来,莫要忘了这福泽山、朝阳居、莱安县。”
言毕,眼角流下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