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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变态计较，要跟神病计较，要跟变态计较，要跟神病计较……

顾沉舟在心里反复地劝自己，同时慢吞吞站起，厌恶地踢开地毯上各种道具，向外走去。

贺海楼一开始特别淡定，就等着顾沉舟接下去动作，他甚至在心里给接下去步骤排了个顺序：捆绑和鞭子都玩过了，接下去蜡烛？跳蛋？具？蜡烛也就看着好看，实在太多趣地方，两者嘛，虽然刺激刺激，但好像跳过了太多前奏……但顾沉舟走着走着，就走过了钢琴——对了，待会可以建议他在钢琴上做，贺海楼又想——又走过了台，差多都要走到门口了——等等，他要离开？

贺海楼终于了个意识，他惊愕到极点，转动脑袋看了看一屋子道具又看了看在台上燃着香，看着顾沉舟表就跟看个无能一样：“你要走？”

需要费多少工夫，顾沉舟就从对方声音里听出了对方更深层次义，夸张地说，个神攻击实在太过厉害，走到了门口顾沉舟瞬间前一黑……极短暂混乱过，他现自己又到贺海楼身旁，直接拖着他胳膊把对方拖到室内那张等身大镜子面前。

被揍成猪头实在任何魅丽可言。

顾沉舟蹲下身，直接掰起贺海楼下让他直直面对着镜子，冷笑说：“你也看看自己什模样，你算个什东西？凭你也配让上？”

其实暴露了顾沉舟实在会骂脏话弱点，在平时可能影响，毕竟顾沉舟作风一向干脆利落；但等到能干脆利落，对象又神病渣属贺海楼时候，可真个……致命弱点。

贺海楼瞟了镜子一，表示对方攻击力连他防御罩都打破：“如果你直接，们可以玩得更趣一些。”

……一点都想玩得更趣！顾沉舟气得都把贺海楼下捏出青紫了，他看着贺海楼，一字一顿地说：“你比一条狗好在哪里？哪怕去上一条狗，也会上你个——”他一时想好要形容贺海楼，可就在个当口，他突然感觉手下身体一阵颤抖，接着他就嗅到了一淡淡麝香味，属于对方喘息声……

顾沉舟看着贺海楼。

贺海楼也看着顾沉舟。

慢了好几拍，顾沉舟终于意识到生了什事：就在他面前，就在他刚刚说了一句话，贺海楼了……顾沉舟怔怔地看着贺海楼，连手都忘记松开了。

贺海楼也看着顾沉舟，他在等顾沉舟反应。但数秒，他突然噗地一声笑了出：蹲在身前看着他，表紧慢地踱着步，嗒嗒秒针声中，旧一天被翻过，新一天刚刚降临。

贺海楼那栋房子底下，一辆军车里坐着三个明显当过兵男。

“顾少消息？”

驾驶座上司机出声。

“。”

副驾驶座上简单答。

“差多久？”

司机问。

“差三分钟。”

差三分钟就半个小时，一到半个小时新命令就直接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