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海鲜冷冻仓库找到她,现她时候,她左口被扎了一刀。”
秦鼎说,“那一刀偏了,伤到心脏,但仓库内温度零下十几度,她血过多,再加上身上伤——”
秦鼎话音顿,继续往下说。
但意思很明显。
阿俏被活生生冻死。
余清手轻轻地覆在腹部,豆大泪就忽然砸了下。
——“只要大小姐说要生,那阿俏就支持!”
——“大小姐,以阿俏帮你带孩子,会保护你和宝宝。”
——“以要大小姐宝宝听话,肯定替大小姐好好打他。”
——“……”
阿俏声音又一次在耳边响起,一声接着一声叫着她“大小姐”。
每一声都像一把锐利刀,狠狠地扎在心口,让她觉得连呼都疼。
零下十几度,全身伤她睁睁感觉着死亡逼近,那时候她该多疼,多绝望?
“阿俏,对起……”
余清敢去想象那个画面,闭上,手轻轻覆在腹部,半晌才哑着嗓子低喃。
秦鼎看着,心里五味杂陈,他跟阿俏接触过,但能让大样挂在心上,一定个很好女孩儿。
他脑海中浮现起打开冷库大门,看到阿俏了无生气躺在地上身影。
蓝白相间宽松病全都被她身上血浸染,掌大脸上血尽褪,睫羽上结了点点冰霜,平和而又安详,可秦鼎知道,她生前一定受了小折磨。
他检查过她身上伤,右手手背骨裂,刀尖入骨三寸,额头破了两个大口……
秦鼎手到口袋里一个东西,脑海白光一闪,拿出递给余清。
“大,个阿俏手里一直攥着东西。”
战司濯很快便赶了,秦鼎了避免跟他们打照面便准备躲起,&xeoo想一起身,余光就瞥见阿俏手里攥着东西。
他下意识顿脚步,掰开了她手,把个拿走了。
余清接过,摊开手心,泪如决堤般落了下。
块长方形木牌吊坠,上面歪歪扭扭刻了字——右边“余清”,左边只一个“余”字,应该阿俏想要刻宝宝名字。
木牌背四个字——平安喜乐。
块祈福木牌!
阿俏想要送给她和肚子里宝宝礼物。
余清再也绷了,捂嘴哭出了声,手紧紧地攥块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