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喜。”
“奴才在——”常喜忙不迭的应声。
“去东宫。”
东宫的库房内,竹苓依旧是看着手中的册子呆,胸膛里那颗沉寂已久的心却不知不觉间开始跳动了起来,跳的越来越剧烈。
陛下突然来寻镯子是什么意思?是……是小姐还活着吗?
“竹苓姑姑……”外面天光已然大亮,一个身穿团龙朱衣的小团子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宫人。
竹苓眸光瞬间柔和了下来,蹲下身看着粉雕玉琢的皇太子,“小殿下醒了。”
沈景珩点了点头,眸光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东宫的库房没了女主人,这三年来基本上都是大门紧闭,这还是第一次打开。
打量了几眼他就收回了目光,继续看向竹苓,含糊不清的道:“今天是安安的三岁生辰,竹苓姑姑不是早就说给我准备好礼物了吗?我的礼物呢?”
竹苓眉眼弯了起来,替皇太子整理了番衣领,才道:“给殿下准备的礼物在寝殿呢,奴婢领着殿下去看看。”说着牵着他的手就要离开这里。
小团子目光却转瞬被一旁的一幅画像吸引去了,当即挣脱她的手噔噔噔的迈着小短腿跑了过去,小手指着那幅画像,乌黑的瞳仁亮晶晶的看向竹苓:“这画像上的是母后吗?”
竹苓跟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幅画像被几个锦盒压在了下面,挡住了下半身,没挡住脸,露出了一张尽态极妍的美人面。
她有些怔愣的看向那粉雕玉琢的小人,“殿下怎么知道这上面是皇后娘娘?”
得到了肯定回答,沈景珩眼睛亮亮了,又仔仔细细看了两眼画像,才回过头一脸理所当然的道:“这画像上的人眼睛跟我长的这样像,不是我母后还能是谁?”
他一边说,两只带着肉窝的小手一边扒拉着上面的盒子,口中道:“我不要别的生辰礼了,我就要这幅画,竹苓姑姑,你快来帮我拿出来啊,母后都被压在下面了……”
竹苓反应过来,将上面的几个锦盒拿走,那幅画的全貌也显露了出来,沈景珩顿时如获珍宝的将整幅画搂进了怀中,带着些底气道:“我的,谁都不准抢。”
只是他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一阵不急不缓的脚步声,随即一只大手从天而降,将他怀中的画给抽走了。
沈景珩呆愣愣的看着自己两只空空如也的小手,还没反应过来生了什么事。
一旁的沈韫玉面色淡漠的环视了眼周围的宫人,将这幅被小太子捏的皱皱巴巴的画像小心翼翼的抚平展开。
“父皇,这是我的……”
小太子眼巴巴的看着帝王手中的画像。
沈韫玉不轻不重的瞥了他一眼:“谁说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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