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涉及什么?”
秦瑜无言,喉中似堵住无法声,他们两人之间开端便不是真心,结尾更是生死悬殊,可以说以物易物,也可以说仇怨交替,但不是喜欢,再者重生之事怪诞惊奇,无法对她据实相告。
“停车!”固安郡主看她踟蹰,恼怒诓骗于她,指着车门让她下车,扔下一句,“我最恨欺骗我的人,快走。”
“郡主,事情复杂,我”秦瑜看着马车在眼前驶过,终是停了言语,拢着身上披风,看到眼下位置,忽然低笑出了声。
前一辆马车里,嬷嬷透过车窗看见马车停下,刚想出声被大长公主摆手制止,“你整日操心这么多,不累?”
“不累,奴婢就是看不得咱家小主子生气。”
大长公主到底年龄大了,折腾这半日,早已困乏不已,靠在软枕上轻阖着眼,轻轻吐出一句话,“有人惹生气,才能长些心智。”
“可奴婢看秦家那位小姐不是安分的,担心郡主”
“若说不安分,谁比得过皇家这几人。”大长公主截断她的话,眼皮微抬,看她噤若寒蝉,冷笑一声,“眼下是年轻人的争斗场,我们坐在台上看戏便可。”
话语在嘴里倒腾了几遍,嬷嬷才出声,没了刚才的愤懑,低低说着,“是,奴婢跟着您。”
跟着做什么,那句看戏决计不敢说出口。
秦府门楣就在千米远的地方,因着身上泛痛,只能小步迈着,走到半路已大汗淋漓,英嬷嬷早在门口着急张望,看着远处小姐,忙跑过来搀扶着,对着守门奴才呵斥道,“还不抬个软轿。”
奴才最会看眼色,对视一眼,有的去后院禀告,有的去抬软轿。
英嬷嬷嘴里带着哭音说道,“老夫人带着二小姐和表小姐回来了,奴婢执意留在齐府,没想到被老夫人派了两个粗使捆绑了回来。”
秦瑜本没报多大希望,说不得他们更希望自己陷在齐府,内心鄙夷秦府这是从根上便烂了,无药可救,“母亲可晓得?”
英嬷嬷摇头,她便放下心来,母亲近些时日一直担心父亲,自己这般凶煞之事万不可让她知晓,冥思中看着英嬷嬷顿住,放眼望去,便见街尾处立着两匹马,前方男子换下了墨色直缀,一身鸦青织锦骑装端坐于马上,眸似深海,余晕已散,只留下昏暗轮廓。
软轿到了跟前,她坐在上面那刻才松了气力,风起眯了眼睛,她努力眨着,不让眼角那片酸涩下来。
“主子”福顺看着软轿即将进门,喊了一声,看着主子沉默,有些不明。
那盏门前挂起两盏明灯,赵时逸牵起缰绳奔向黑夜,到了府内,丫鬟百合早立在门口,看着少爷策马疾驰到跟前,沉稳落地,扔了缰绳给马夫,压下心猿意马俯身说道,“少爷,夫人有请。”
赵时逸顿身片刻,招来福顺附耳吩咐片刻,大步走向后宅,山水居内只挂着一盏灯笼,在黑夜疾风中左摇右摆,院内黑黢黢的似大口吞噬着一切,他皱紧眉头有些抵抗踏入此地。
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