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白回答“因为,我你过得很好。”
那一刻,弗朗西斯科鼻子一酸,感觉自己又要哭了,他立马擦了擦鼻子,自嘲着“我这样子还叫过得很好”
“当然。”敖白点了点头,“当初从西班牙小村庄走出来的三兄弟目前只剩下你一个,但你依然还在干着你们最初挚的事业,这样很好,不是吗其实,你刚才不断地和我道歉与其说是想争取我的原谅,还不如说,你是想得到你自己的原谅。”
“弗朗西斯科,也许我这么说有些自私,但是,这是你自己的决定,没有人可以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指责他人的选择,尤其是,你是在求生。当然,你那种行为从情理和道德上来说,真的很不仗义,兄弟。”敖白笑道,伸手捏了捏对方的肩膀,“你与迪亚哥和洛佩斯情同兄弟的感情如何你比我更清楚,而他们到底是会为你的幸存而高兴还是会对你失望,你也比我更有权利去回答。”
“自责的情绪谁都会有,但你也应该好好想想,他们是愿意到你一直郁郁寡欢活在悲痛中,还是带着他们俩的那一份好好活下去,在音乐这条路上越走越远。等你想清楚了,等你自己知道了这个答案,你就应该明白,你接下来该怎么办。”
敖白举起酒杯向弗朗西斯科示意。
在良久的沉默之后,两个酒杯碰在了一起。
弗朗西斯科喝了这杯酒,对敖白轻轻说了声谢谢,才离开台。敖白不知道他是不是彻底放下了心结,至少她着他脸上的神情倒是如释重负。她轻笑着摇了摇头,心想着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心理医生,刚想找酒保再来一杯,身旁那本属于弗朗西斯科的空椅子上又多出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下一杯该我请了,给她来杯一样的。”对方用带着德语口音的英语说,“我嘛,就来杯黑啤,谢谢。样子,你那位朋友已经得到了宽恕。”
敖白惊诧地转过头,呆呆地望着对方金发碧眼棱角分明的侧脸,一时间脑子没能转过来。穿着高领黑色毛衣的男人正剥着桌上作为下酒菜的花生,转眼见敖白这一副脑子卡壳的小表情,不禁笑弯了眼,伸出指骨分明的手将剥好的花生米塞进敖白微微张开的唇缝里,接着似乎觉得手感不错又不动声色地用指尖悄悄摩擦过她的下唇。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长得太帅,所以傻了”他用刚刚给敖白喂过花生米的手指给自己抓了一颗,送进嘴里。
“埃里克莱文斯基,你他妈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去了洛杉矶吗”敖白根本没注意到对方刚才占小便宜的动作,她完全被自己面前这只空降的德国小哥给震惊到了。
“没有啊,谁告诉你我去了洛杉矶我之前在信里只是说我会来美国,又没说具体哪个城市。正好,你说你会在这个时候去新奥尔良,那我就直接过来了。”莱文斯基说着,抓起黑啤的杯子就往敖白面前的酒杯上一碰,喝了一大口啤酒,又颇为嫌弃地皱起眉,“这是什么玩意儿,加了水的,比我家那儿的黑啤恶心多了。”
“见鬼,你要来新奥尔良你这小子也不给我说一声,还有没有将我当成兄弟还有,你刚才是在偷听我们谈话吗”敖白恶狠狠地推了莱文斯基肩膀一把。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莱文斯基立刻摇头,“我在你们演出的时候就来了,不过这里氛围不好所以我要了一间包间。后来你和那位先生喝酒的时候我就坐在你们身后那桌,我可没想偷听,可那位先生又是哭又是喊的任谁都能听见呀。而且”
莱文斯基无辜地眨眨眼,接着又想到什么,他纯良一笑“而且,我跟你老实说,奥莉,我从来都没把你当兄弟呀。”
“”
“我一直都知道你是女孩,貌似你在洛杉矶这身份也半公开了。”
卧槽不是你咋发现的敖白更加懵逼了。
“嘿,我可是学美术的,虽然我不怎么喜欢而且还是吊车尾,但人体总该掌握的。”可能是敖白懵逼表情太软,莱文斯基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毛。
你等等,你学个画画你就能出她是女孩子了那杰克为啥不出来
敖白还没想明白,一直关注这边的布莱恩可就坐不住了,他走到敖白身边,一掌拍开莱文斯基的手,一副小狼狗护食的超凶模样,瞪着他说“喂喂喂,这位先生,请你的手规矩点,别对我的搭档毛手毛脚。”
莱文斯基立马举起双手表示自己的无辜,然后朝某个方向努了努嘴。
“你可别急着对我发火,小家伙,后面还有个人等着呢。”
这语气,这眼神,怎么都像是意味深长不怀好意呀。
敖白朝莱文斯基示意的方向望去,见来人,眼角一抽,差一点就爆了句粗口,还好她忍住了。布莱恩不认识这人,她怎么可能不认识,毕竟她还和对方一起生活了十六年啊那几乎有些“杀气腾腾”朝这边走来的人不是卡尔霍克利总裁大人还是谁
那家伙一来,二话不说就将敖白朝他怀里一拉,直接搁下一句“先生们,时候不早了,我得带我的未婚妻回去休息。”
otherer老子忍不了了神他妈未婚妻系统你特么的滚出来,说好的经商理财大富翁剧本呢怎么他妈的突然给她换狗血玛丽苏剧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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