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三十一日,周五,开盘后,合作基金公司把昨天收盘收购的价值八亿股票一次性以跌停价抛出,唐国军也把昨天买的散户筹码也一起以跌停价抛。
这下江投要想救市,就得要1o亿资金。
江投根本掏不出那么多钱,只能眼睁睁看着安源煤业和江能股份再度跌停,而傅儒生在四处抽调资金无果后,干脆着手让人调查是谁在恶意做空,打算查出来后就直接举报。
只要举报成功,对方确实存在恶意砸盘做空,那么之前所有交易都会被定义为无效。
“他们的底试探出来了,他们没有资金了!”
“立马联系基金和证券公司,把我们卖出去的货收走,我们南投清仓,一股不丢!”
两天跌停不见救市,唐国军就知道江投已经有心无力,探出底了,探出底的第一步就是联系基金和证券公司把货全部以跌停价收走,南投一股不留。
这是为规避调查,只要南投账上没有安源煤业和江能股份的股票,那么江南省投资集团就很难查到南投这里,当然,证监会那边是有大数据记录的,但证监会一般不会主动去调查恶意做空,除非有人举报,且是有证据的举报才会去查。
也就是说,就算江南省投资集团知道是南州投资公司在恶意做空,那也要拿出恶意做空的证据,如南投投资公司的股市交易明细、股票持有比例、公司财务流水等,没有这些有力证据,证监会基本不会立案调查。
当然,证监会倒不是懒政,主要是有恶意做空,也有恶意举报,一支股票如果存在恶意做空嫌疑是会被停止交易的,等待调查结果后重新交易,如果不把举报门槛提高,一有人举报一下就要把该股票交易停止,那某些人搞事情就更方便了,想搞那家上市公司就举报,那a股每天得有多少股票被停止交易,a股市场还要不要了。
所以看似是懒政,吃干饭,其实也是一种无奈之举。
6月7日,星期五!
距离安源煤业和江能股份第一次跌停已经过去六个交易日,在这六个交易日中,傅儒生对恶意做空的调查没有什么收获,倒是筹集了四亿资金。
但是这四亿资金根本不起作用,因为很多大户和散户看着股价一天天跌停都在跟抛,江投要想救市,成本需要25亿,四个亿连五分之一都不够。
时至现在,安源煤业和江能股份已经连续跌停6天,安源煤业市值蒸193亿,仅剩下16亿市值,江能股份市值蒸75亿,仅剩下5o亿市值。
“干杯!”
南州投资公司董事长办公室,霍政与唐国军举杯相碰,庆祝胜利。
“董事长,打算什么时候入主安源煤业和江能股份?”唐国军笑着问道。
霍政微微一笑,“我已经让南州商会成员去帮我们买安源煤业和江能股份的股票了,等他们买了差不多,再以协议方式转让给我们。”
昨天霍政就找了俞镇,通过俞镇请南州商会成员帮忙购买安源煤业和江能股份,而这么做是为了多过一手,规避调查,毕竟这次差点玩脱了,本想着让它们两公司跌个3o%就行了,没想到暴跌6o%。
这要是不规避,心大,一旦被找到做空证据,至少十年,不是霍政去坐就是唐国军去坐。
“董事长办事周全,佩服,我也安心。”唐国军舒了一口气,其实他这几天一直没睡,都在担心被控告恶意做空,而他也做好了为霍政背锅的准备。
“资产管理部主任一直空着是吧?”霍政想起来说道。
“对,原主任周云,被您给开了,之后因为资产管理部没有资产管理,也就没有再招主任。”唐国军回答道。
霍政点点头,沉咛道:“等收购了安源煤业和江能股份,我们就有资产管理了,我打算让你兼任资产管理部主任,双薪,如果公司日后提升行政等级,能够多增加一个副总,我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