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的房间在二楼,顺着楼梯往上,转过个拐角就到了。
房间不大,总共也就十来平方,一张两米的床和一章沙几乎就占去大半的位置,已经是晚上,也分辨不出采光不采光的。
出门在外,顾温言也没那么多讲究,几人随便应付了一顿,简单地洗漱了一番,便早早地进入了梦想。
顾温言是被门外的窸窣声响给吵醒。
自从离开了熟悉的环境,他一直维持在一种浅眠的状态。
因此当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时,他便已经警觉了起来。
黑暗中,能听到房门被轻轻打开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浓郁的药香味儿,顾温言本能的屏住呼吸。
过了好一会儿,兴许是见房间里的三人都没有动静,门外刻意压低的说话声也断断续续地传了进来。
“老伙计,这次的货物成色如何?”
“你自己没长眼睛,待会儿不会看啊。”男人没好气的道,顿了下,又补充了一句:“小的那一个不是黑户,处理起来应该有点麻烦,你那边没问题吧?”
“放心,我的能耐你还不清楚吗?”
随着交谈停止,不一会儿,房门也被彻底推开。
或许是笃定了里面的人已经彻底昏迷了过去,为的人就跟进自己家似的,大摇大摆又轻车熟路的。
这人也是目的明确,一进来就直奔沙上躺着的人,抬脚就是两下,“臭小子,敢在老子面前摆谱。老子混社会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条沟里玩泥巴呢。”
气急败坏的咒骂声在屋子里回荡,透过朦胧的月光,顾温言确定了这人就是不久前招待过他们的服务员。
他说这人怎么态度转变如此之快呢,原来是准备拿他们去狠捞一笔呢。
之前就听说这里有贩卖人口的黑幕,没想到这一来就让他给遇上了。
沙上的人被揍还是跟一条死狗似的,眼睛紧闭着,像是完全失去了感知力,可见之前的药效有多见效。
对方踹了两下,还觉得不解气,又补了好几脚这才停住了动作。
见跟着一块来的伙伴这会儿还磨磨蹭蹭的,不由催促道:“愣着做什么,赶紧地把人弄走,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别忘了事情万一败露了,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顾温言对于这座城市的黑市充满了好奇,因此也没有轻举妄动。
他们是在凌晨时分,被送到一家高级会所的。
三人被黑色的胶带捂住了口鼻,手脚都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的,几个大汉将他们扛进一件类似储藏室的房间。
里面放着大小不一各式各样的铁笼子,分门别类的摆放着。
每个铁笼子都被盖得严严实实的,完全看不清楚里面的状况。
顾温言和两小弟被人随意地扔在了地上。
现场只留在了为的一人,就见他在角落里拖出了一个随即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