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山翻身下马,连缰绳都不管了,拦下一木匠,“这房子…”
那木匠手里还拿着尺子,一天的疲累也遮不住他对小姐的夸赞。
“安安小姐画的图纸,明日疫民就能住进来了!”
谢小将军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眼睛扫过正在做事的木匠和黑甲,找着那只团子的身影。
“团子…”
“安安!”
“诶,这呢!”
一身木屑的姜安站直,圆眼瞅着谢云山,“叫安安干嘛?”
谢小将军一把将她举起来,笑容张扬,由衷的夸赞,“你这团子还真会盖房子!”
团子咯咯直笑,张着两只小手,也不害怕。
“安安才不骗人嘞”
……
谢云山骑马带着团子回到王府时已经夜半。
孙管家等在府门口,用艾草给脏兮兮的两只熏了艾草,才放人进府。
“安安可不可以不喝呀”
孙管家慈爱摸摸小主子的头,“小主子,这是府医特意差人从进城的方子,可以预防疫症的…”
“它不苦,奴才还给你准备了梅子干。”
谢云山端着碗,还不忘塞给一脸拒绝的姜安一碗。
他豪爽的与团子碰碗,眉毛一扬,拿出喝酒的气势,“干!”
姜安绷着胖脸,重重点头,“嗯!”
说罢,一鼓作气的吨吨吨喝完。
“好苦啊…”
“啊,好苦!”
前厅里,谢云山和团子苦到跳脚。
谢小将军手指着孙管家,“你不是说不苦嘛!”
这玩意儿,比本将军的命都苦!
伸着舌头的团子:“就素就素!”
一个掌心一颗梅子干的孙管家笑眯眯,“小主子,谢将军,要不要吃啊?”
两人齐声:“要!”
经过一番折腾后,孙管家终于是放了这两只各回个院子。
从前厅往外走的路上,谢云山还在念念有词。
他这是什么劳苦命,白天打完工、晚上还要继续…唉…
团子胖爪糊在他手上,歪头,“还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