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纪宁枝还有空想到,难怪前几天江群都没有来找他算账,原来是出差去了。
纪宁枝记得以前江群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深入简出,江明来还在的时候不怎么管事情,现在江明来去世了,事情都落到了他肩膀上,也比以前忙多了。
江群突然语气一厉,“说话。”
大概是仗着人喝多了,反正醒了之后也不记得事情,纪宁枝突然恶向胆边生,他理直气壮,“是啊,我出轨了,你能怎么办”
江群沉默了一下,大概是在思考要怎么惩罚这个突然big胆的小孩儿。
过了一会,他冷冷道,“把你的狗男人的腿打断,然后再把你锁起来,每天只能见我一个人。”
纪宁枝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真的被吓住了。代入感太强了,他已经感觉自己被打断狗腿锁起来了。
过了一会,他又觉得不对劲,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怎么有种自己出轨还被抓住了的心虚感觉。
一定是现在太晚了,他昏了头。
他叹了一口气,劝道,“你也早点休息吧,别打电话给我了。”
说完,他就一口气把人电话挂了,望着手机屏幕直到光暗了下去江群也没有再打给他,才松了一口气。
一个电话打完,他的手机电量宣告破产,在被窝里刨了半天才找
到充电器,插上之后就钻进了被窝里闭上了眼睛。
大概是白天留下的心理阴影太深,晚上做梦他梦到的是一群人逼问他孩子是谁的。
早上惊醒的时候他还一脸惊魂未定,随即开始考虑要不要让盛方再向那家造谣的自媒体索要一点精神损失费。
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考虑几分钟,他就被童笺从床上拎了起来,“发什么呆快点,我们要出发了。”
纪宁枝赶紧从床上连滚带爬地下来。
上车的时候施易奉正坐在前排的闭眼补觉,其他人都没有说话,默契地没有去打扰他,只有童笺在纪宁枝坐下之后压低声音问,“你昨晚在跟谁通电话”
纪宁枝惊悚地问,“童哥,你在我房间安装监视器了吗”
昨晚他已经很小声了,就连洛哥都没有被吵醒,他不知道童笺到底是怎么听到他在和人通电话的。
童笺挑了挑眉,“只是出来倒杯水喝,就听到一句你跟人家说你出轨了,让人家着办。”
纪宁枝,“”怎么说呢,这倒是也挺巧了,他说了那么多句话,童笺居然只听见了这一句。
“等等,你听我解释,”他弱弱地抬起头。
童笺淡定地等着他解释。
“我没有出轨,不是,我是说我出轨了但是我,不对,我没有出轨,”纪宁枝越解释越乱,最后只能睁大自己诚恳的眼睛,试图让童笺意会。
童笺摸了摸他的脑袋,手法像极了撸猫,敷衍地安慰道,“行了,知道你没有出轨了。”
纪宁枝点了点头,童哥没有误会就行了就怪了他怎么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前排带着眼罩睡觉的施易奉被他们吵醒了,扯下眼罩扫了他们一眼,和纪宁枝对视的时候顿了顿,随即冷漠地转开了视线。
纪宁枝眨了眨眼睛,他总觉得奉哥的反应有点奇怪,具体哪里有点奇怪他说不出来,但是他就是觉得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倒是童笺,察觉到之后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