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因此我希望战争是合理的,而非无意义的;
();() 我希望战争是暂时的,而非常态的;
我希望战争是一种手段,而非目的。
杀戮是不得已的结果,而非理所当然。
即便我们无法禁止杀戮,也应意识到它是错误的。
残忍不应该被标榜,仁慈也不应当视为软弱。”拉格曼捏着自己的十字架,看着十字架正面的耶稣,轻笑着说道。
“伟大的理想。我想主会为你感到欣慰。”
“感谢你。事实上这里的所有人都把我当成傻瓜。知道吗?我前几天救了我兄弟,但是所有人都认为我应该杀了他。那样的话,我就会成为国王。就连我父亲都骂我是蠢蛋。
他们觉得我与他们完全相反,就是一种错误。可是按照他们的道路,难道维京人的命运越来越好了吗?我们从内陆直接败退到群岛,接下来还能够退到哪里去?”
“不过前提是你得是個国王,才能够决定这些事情,而现在你只是一个身不由己的第二继承人。”
“是的,父亲觉得我什么都和他反着来,觉得我不适合成为国王,我也不愿意伤害我的兄弟。
或许我该离开了。”
拉格曼再次将毛巾沾湿,重新敷在自己的脸颊上。
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这句话。
“哈哈哈哈哈~”
埃里克突然大笑了起来。
事实上他的心情完全相反。
一种前所未有的烦躁情绪涌了上来。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个好笑的笑话。”
埃里克捡起了一块石子,猛地扔了出去,石子在巨大力道的作用下,划开了水面,直接钻入了对面的土壤之中,溅起一阵烂泥。
“你想听听吗?”
“我不介意。”
“从前有一位妻子不满其丈夫的行为,因此,她总是与她丈夫相对抗,总是做与丈夫要求相反的事。
一天,她丈夫邀请几个客人一起来就餐,并且把桌子摆在花园的小河边。
他妻子背对着河水,远离桌子,坐在那里,以很不友好的表情注视着客人。
‘让我们的客人高兴起来,靠近桌子来坐。’她丈夫这样对她说。
但她却与丈夫的要求相反,把椅子向后退,离桌子更远,此时已退到了河的边沿。
她丈夫看到此情景,气愤地喊:‘靠近桌子来坐!’。
她猛地往后退椅子以致连人带椅子都掉到了河里,沉入水中。
她丈夫跳到一条船上,准备用一根杆子寻找并救助他妻子,但是,他却朝上游划去。
();() 这时,邻居们问他为什么到上游,而不是下游去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