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的穿着大多随性,他这人骨子里本就散漫,不爱被一板一眼的正装约束。
他今天穿了条灰色长裤和黑t。
那衣服看上去尺码也不小,但胸口那儿还是被他的胸肌给撑至紧绷了些。甚至还能清晰看见胸腹肌肉的线条轮廓。
姜月迟盯着多看了几眼。
其实这衣服平时穿着没这么夸张,是因为看到醉酒后露出媚态的姜月迟后,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快充血硬,衣服仿佛成了束缚。
她自己可能不明白,现在的她样子到底有多骚。
她不高兴的从床上下来,来到他面前,用手捂住他的胸口。
说他不守男德。
费利克斯从始至终甚至连步子都未曾挪动一下,他饶有兴致的低头看她。
她身上穿了件吊带的长裙,头上应该是被遮阳帽压出的褶,不似平时那般柔顺,反而有些毛躁。从他这个角度可以轻松的看见她领口和后背的大片风光。
好在她也知道自己这条裙子太过宽松,所以在里面又单独加了一件抹胸。
绝佳的风景被这件碍事的抹胸给挡住视线,费利克斯又漫不经心的将视线收了回来。
就见她护食一样捂着自己的胸口。
他慢条斯理的笑了笑:“放心,除了你没人碰过这里。”
姜月迟不信,说要检查一下。
费利克斯笑着问她:“想要怎么检查。”
她居然直接从下往上将他的t恤下摆掀了上去。
费利克斯倒是没料到。
姜月迟将脸凑近,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
用颜色到形状,不像是被人亲过捏过的样子。
距离太近,她的呼吸又有些醉酒后的灼热,密密麻麻的热气毫无遮掩的喷涌过来。
那种感觉很奇妙。比直接触碰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身体突然极度缺水,像是她呼吸里的热气在他体内炙烤了一圈。
他使劲咽了咽喉咙,喉结因此上下浮动。
但他并未干扰她的举动,而是笑着问她:“满意了?”
谁知她却不知死活的舔了舔唇角。
故作天真的问他:“这里面,会有奶水吗?”
费利克斯觉得自己对她的忍耐已经很大了,她不该借着醉酒的名义对他再三调戏。
姜月迟也因此承受了她的惩罚。
她的屁股被打疼了,即使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那种如针扎一般的密密麻麻的疼痛还在不断通过末梢神经传达到她的大脑。
费利克斯已经洗完澡了,姜月迟还一脸不爽的趴在床上,捂着屁股。
费利克斯擦拭着湿过来:“酒醒了?”
她委屈:“哪有打屁股让人醒酒的。”
“你知道你醉到什么程度了吗。”他走到她身旁坐下,额的水滴到她的手背上,带着微微的凉意,“我再不帮你醒酒,可能下一秒你就会让我亲自喂你喝奶了。”
她懵懂的点头。
费利克斯从她这个细微的动作便可判断,她还没有彻底醒酒。
不然的话,她现在一定涨红了脸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