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利克斯一边抽烟,一边欣赏她年轻曼妙的身体。
其实算不上亮眼,但莫名能勾起他的性-冲动。
“放心,我只是想帮你把学费交了。”他揿灭了烟,将她抱到怀里,明明昨天已经够尽兴了,可看了这一会儿之后,他又想要了,“你要是害怕的话,我待会把钱给你,你自己去交?”
姜月迟摇头:“我不是”
他低头亲吻她的耳垂,轻慢嘲讽的笑声渗透进她的皮肉里:“是是是,你不是为了学费才爬上我的床,你只是馋我的身子。”
那天他离开时的领带是姜月迟帮他打的。
即使在家练习了那么久,可她还是笨手笨脚的,鼻尖甚至急出了细密的小汗珠。
她咬着唇,一副如临大敌的严肃。
居高临下的男人唇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嘲弄,显然不打算将她从这个窘迫中解救出来。
相反,他很乐意看到她这副样子。
她讨好他时很卖力,明明骨子里装着一个保守的灵魂。
却会因为他喜欢玩刺激的,而扭着屁股取悦他。
他让她去打个乳钉,她很害怕,不敢去,可更害怕他不要她。
费利克斯还记得她当时讨好自己的样子。
喉咙都被捅伤了,还在卖力。
最后居然是他不忍心,将她拉开。
“行了,不打就不打。”
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和她妥协。
小姑娘狡猾得很。
他当然知道她是故意的。
故意弄疼自己,故意更卖力,故意在他面前装可怜。
他刚好就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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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居然都过去这么久了。
三年时间。
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比三年前更加笨手笨脚的姜月迟。
之前他低头就能看见她的头顶的,如今好像到他肩膀了。
“是不是长高了点?”他问。
姜月迟摇摇头,往后退了一步:“踩在鞋上呢。”
那是她放在床边的拖鞋,她没穿,而是光脚踩在上面。
她终于将那个温莎结系好了,如释重负般的呼了一口气。
费利克斯低头看了眼,微皱的眉峰大概诉说了他此时的心情。
嫌弃。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和他撒着娇:“原谅我吧,除了你我就没给被人打过领带了。”
他冷笑。
她倒是聪明,一有时间就各种拐弯抹角的和他表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