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用英文说的,低磁浑厚的声音,比健壮的手臂更能证明他是男性。
姜月迟的心跳彻底停止了。
见她脸色白看着自己,他无辜耸肩,无声向她表达歉意。
她从他一张一合的嘴型中分辨出他所说的话。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打电话。”
骗子,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最后自然是姜月迟花费了半个小时给视频那端的人做解释。
“是男朋友,对,就是前段时间和您说的那个混血。”
“他人很好的,我们我们没有住在一起,只不过我今天有点不舒服,他来照顾我而已。”
“没关系,就是一点小感冒而已。”
“改天我会带他回去让你们见的。”
“我知道的,您不用担心。”
好说歹说才让奶奶放下心来。
某处充血到疼,费利克斯就这么忍着,在旁边等了她半个小时。
等她将视频挂断后,他一刻也不想忍了,直接过来抱她。
姜月迟不太高兴:“你刚才是故意的。”
陈述句。
费利克斯一脸无辜:“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打电话,我刚从浴室出来。”
“可可我手里拿着手机!”她强调。
他笑道:“你玩游戏的时候也会用手拿着手机。”
“那不一样。”
“是吗。”相比她的愤怒,他显得怡然自得许多。哪怕真如他所说,某处都快忍炸了,但他还是不紧不慢的坐下来和她好好聊。
“哪里不一样呢。你唯一一次不用手拿手机还是和我裸-聊的时候。”
那真是一段久远的记忆,现在想起来费利克斯甚至有些怀念。
那个时候小家伙怕他不要自己,总是满足他各种变态的要求。
他在国外工作,半夜想要了,就给她开视频,让她脱了衣服将镜头对着自己。
她脸色涨红,犹犹豫豫,倒也老实照做。
他就这么看着里面的她。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可现在不同了,现在他说起这些,她还会捂着耳朵。
“你不要再讲这些了好吗,我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