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甜理直气壮的说“真说亲戚,整个大队的人都或多或少跟我有点亲戚关系呢这我咋教得过来”
稍顿,阮甜甜瞥了熟人一眼,说“我你不是想让我教你做题,是想着让我帮你押题吧这事儿我劝你放弃,我压根就不了解柳老先生他们的出题想法,也没上过他们的课,押他们怎么出题我押不中。”
“再说了,我要再能押中题,你信不信考试前临时换题啊”
熟人,以及他前后数人都歇了找阮甜甜押题的心思,还有不少将阮甜甜的话听进去了,不再排队了的人。
这大大减轻了柳老先生他们几个的工作量。
这几位老先生听说了阮甜甜与熟人叭叭的那套话后,不由感慨“早晓得咱们就不应该念及乡亲们给送的粮食,纵许他们来问题。这不来,还多点时间学习。”
程禹啧了一声,说“伯伯们哎这话阮甜甜讲得,你们可讲不得咱们才在大队里立足,这要是拒绝了他们,指不定在背后骂咱们白眼狼,不肯教他们家孩子学习。”
老先生们都闭口不言了。
只有程德义,犹豫了半天问“阮甜甜同志上哪儿去了又去找松哥儿了”
程禹嗯了一声,继续给整合几个老先生给写出来的题目。一张卷子,可不能有太多难题,也不能有太多简单的题目,得难度适中,同时又得有拔高题,挑选出真正成绩好的人。
程德义唉了一声,说“怎么就不听劝呢”
程禹老早就放弃了劝大侄子的想法,他说“松哥儿就像了我大哥,痴情种。您与其在这儿唉声叹气,还不如指望阮家那丫头对咱松哥儿记挂得久一点,千万被随便腻了。”
柳老先生这时插话道“程禹啊,你这话就不对了,我瞧着甜甜那同志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她很好,和松哥儿很配。”
这话柳老先生的孙子柳齐就不高兴了,他闷声说“爷爷咋个就跟程大哥很配了我觉得跟我也很配。”
另外两个小子争论了起来,都说跟自己比较配。
最后个个都被程禹锤了,程禹哼了一声说“毛都没长齐呢,还想挖我家松哥儿的墙角我你们是找抽。”
挨完抽,又被程禹强压着做题,以此确定哪些题目偏难,哪些题目很简单。
在柳齐他们做题时,阮甜甜在学校某个教室里撩拨程松。
阮甜甜坐在课桌上,假模假样的唉声叹气,说“上个谢礼还没给程松同志呢,现在我又欠了程松同志的人情。”
“这可让我怎么还啊”
程松立马说“你不欠我的我只是回答了王阿姨的问题,告诉了她,你们想要什么样的谢礼。”
从三羊口生产大队出来时,阮甜甜有跟程松扯过大舅舅想要谢礼的事儿,但并没有说自己想去县报社。
坐在课桌上的阮甜甜拽着程松的领子,迫使他弯腰低头,而后说“我好想只告诉过你,我大舅舅想要什么谢礼,没说我自个想要什么谢礼吧”
阮甜甜冲他一笑,压低了声音说“我听说啊,那位王阿姨,本来想着让她二儿子以身相许来报答我,怎么变成让我去县报社了呢程松同志,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使坏了故意坏我的好姻缘了”
程松确实使坏了,他当时跟王阿姨说,阮甜甜是他对象。
以此阻止了王阿姨把谢家二哥拽出来报答阮甜甜一事。
对于阮甜甜笑眯眯的询问,程松知道她并为此生气,只不过是在撩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