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无情,说吧,你是何人?不要想着狡辩了,无情宗内上上下下我全都记在脑中,不可能会有遗漏”。
醉无情手中的剑向着凝雪寒的脖颈上更近一分。
“因为我对你很好奇,所以来看看”。
醉无情收回了手中的剑,“无情没有什么好看的,还请阁下回去吧”。
凝雪寒会走吗?
怎么可能,于是他无师自通睁眼说瞎话技巧。
“不,你很特别”。
“特别?”
“没错,特别白”。
醉无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看着穿着黑衣的凝雪寒,他说:“你也很特别,特别黑?”。
凝雪寒头一次感觉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你若无事,就请自便,无情还要去练剑”。
说完,醉无情便原地挥舞起剑来,他的身姿优雅,连剑诀中也带着的凛凛寒风,冻彻心扉。
“你为何不驱赶我?”
“没有意义”
“没有意义,是这样吗?”
凝雪寒一直注视着他,他莫名有种悲伤。
“奇怪”。
他无措地盯着自己的双手,那双手修长白皙,白玉无瑕。
不过这种情绪稍纵即逝,一会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醉无情一直在这里练剑,直至日暮西沉,沉夜降临。
最后他以挽了一个剑花收场,光芒闪现,他身上的褶皱等全部消失,变得清洁起来。
醉无情看向一边,发现雪泪寒居然还没有离开,但他也没有询问为何,手中的剑横在空中,他踩着剑离开了。
凝雪寒想起坐在断崖边,此刻夜风习习,微凉入骨。
凝雪寒想起醉无情,无心无情无欲的人真的能称作人吗?
次日
又是断崖处
醉无情依旧挥舞着他的剑,而凝雪寒依旧坐在断崖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