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莫剑指着夜初辰,咄咄逼人,在此擂台上做出如此失智无礼之事,让上方的刘峰主脸色一变。
“莫儿,慎言”,无奈之下,他出言提醒,但刚才大庭广众之下,他这老脸算是丢尽了。
而且这逆徒,居然还敢要挟对方,还以性命为威胁。
华盛莫在刘峰主的提醒之下,冷静下来,他也是能屈能伸,立马道歉,“抱歉师弟,刚才是师兄一时情急,还望恕师兄无礼”。
夜初辰负剑在身后,“无事,我们继续吧,刚才你出了一招,现在换我了”。
夜初辰没有举剑,仅仅是跺了一下地面。
华盛莫见无任何异样发生,大声耻笑夜初辰,“是吗,那我怎么没有任何感觉?”。
夜初辰歪歪头,他鼓鼓掌,“师兄果真是好厉害,不过师兄这局我赢了”。
而话音刚落,在华盛莫脚下,阵纹亮起,一藤蔓缠住了他的脚,直接将他给丢出了擂台。
而华盛莫在被丢出台后,还未反应过来,脸上还带着那嗤笑的表情,只不过此刻却格外滑稽。
华盛莫不甘心地起身,眼神恶狠狠地盯着夜初辰,那表情一看就是已经记恨上了他。
而平日里与夜初辰交好的那些普遍为杂役弟子,而身为杂役,察言观色已经成为了他们的本能。
见到这样的情况,怎能不知这是华盛莫记恨上了夜初辰。
华盛莫可是刘峰主的爱徒,今日夜初辰得罪了华盛莫,要是牵连上他们也遭了他的恨眼,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因此在夜初辰从台上下来之后,他身边几乎已成为真空,唯有之前那个憨态弟子傻傻地站在原地。
但夜初辰却是看也未看,走向了另一个方向,而那位憨态弟子还想追上去,却被其他杂役弟子拦住。
“你不要命了吗?记得今后离夜初辰远一点,小心危及性命”,那灰衣杂役弟子好心提醒。
憨态弟子疑惑地问:“为什么和夜师兄走近就会没命?”
“你真是傻,我知道你平时都很崇拜夜初辰,但刚才他得罪了华盛莫,那可是亲传弟子,我们只是低级的杂役,得罪不起他。
我记得你家中还有父母吧,离夜初辰远点,要不然你一家的性命可能都没了”。
那憨态弟子终于无奈点头,他只是憨了点但又不傻,就算他再崇拜夜师兄,可是为了他一家老小的命,今后他也不能与夜师兄相处了。
夜初辰依旧是那个笑眯眯的样子,他走到哪里,几乎哪里的弟子就会下意识避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