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风更是说过,宗政墨才是给母亲致命一击的那个人。
她居然和这三个人才是血缘至亲。
可笑,可悲。
席唯一看了眼宗政风,又看了眼宗政墨,要是宗政鹰也在这里就好了。
她已经害的御枭寒足够惨了,她绝对不能再拖累御枭寒。
御枭寒曾经刺杀过宗政墨。
宗政墨对御枭寒恨之入骨,如果她被宗政墨抓住。
御枭寒一定会来救她的……可这却不是她想要的。
她不能再欠他了,更不能再害他了。
思及此,席唯一更是捏紧了衣服兜里的那枚像纽扣一样的东西。
“你……”宗政墨看着席唯一:“有几分胆色。不过,很可惜,你是御枭寒的女人。”
“那是你以为的可惜。可我不觉得可惜。”
能认识御枭寒,能和他在一起,是她这辈子最幸运,最快乐的事情。
所以,何来的可惜?
“美女,你很不聪明哦!”宗政墨对着席唯一摇了摇手指头,“这种时候,你该和御枭寒撇清关系,然后对着我说几句御枭寒的不是。”
“兴许,我看在你那双眼睛的份儿上,我可以饶你一命。”
“是吗?可是怎么办呢?御枭寒在我眼里没有不是。他就是最好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宗政墨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愚蠢的女人!假装说几句假话就可以保命,可你却偏偏要找死。”
“很好。”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呗。”
下一秒,宗政墨就拿着手枪对准席唯一的眉心。
他果然是个变态。
因为他明明枪法一等一的好,可他却像是对不准一般,一会儿对准席唯一的眉心,一会儿对准席唯一的心脏,一会儿对着席唯一的耳朵,鼻子,嘴巴。
他在玩席唯一的心态。
可他玩了半天,他唯独错开了席唯一那双眼睛。
“要杀就杀呗,磨磨蹭蹭的像个窝囊废做什么?”
【宗政墨,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就是一个窝囊废,你不是想为你母亲报仇吗?那你就去杀了宗政鹰啊!可你敢吗?】
砰砰两枪。
宗政墨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
一枪打在游轮的地面上,弹壳弹的飞起,吓的一行人纷纷抱头蹲下。
一枪则直接打在席唯一的小腿上,席唯一疼的瞬间跌跪在游轮上,额头上冷汗直冒。
“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给我带过来。”
“我倒要看看,御枭寒的女人有什么特别之处?”
“还有,立刻把消息带给御枭寒。他今天之内不赶来公海,我就把他的女人丢进公海喂鲨鱼。”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