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宫的苏慎言先行过来,听了婉妃的话后他矢口否认,“儿臣没有对皇姐动手。”
婉妃握住他的手,“此事断然不敢隐瞒母妃,你父皇说了把解药交出不会追究什么,若是最后查到绝不姑息。”
苏慎言皱眉,“儿臣说没有就是没有,母妃不相信儿臣”
“该不会是云欢那个死丫头吧”婉妃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你父皇本就因为你舅父贩卖私盐的事心有不快,再加上你对东昌宫动手他对你多少有些失望,若再因为这个事牵扯到咱们身上,难保你父皇”
她未接着说下去,但苏慎言懂她的意思。
“怎么人来的那么慢”他让一旁的柳元安去催促。
柳元安刚出门口就见婉妃的侍女匆匆回来了。
“娘娘,河临公主不在内宫,听她的侍女秀荷说在内宫大门关闭前她就独自出去了,去了何处她也不知,河临公主亦未说何时回来。”
“什么”婉妃怒火中烧,“她何时去凤赏宫请懿旨出宫了”
“这个奴婢也问了,秀荷说河临公主今日早上去皇后娘娘那儿以与闺秀们会面小聚为由请了一天出宫时间。”
“秀荷绝对没完全说实话,去把她给我带过来”
侍女遵从赶紧又出去。
秀荷见着婉妃和苏慎言,扑通就给跪下了。
“老老实实的说,河临公主为什么出宫敢瞒报一个字,本宫现在就让人把你拖出去给打死”
秀荷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酉时,一名没见过的侍卫说有要紧事见公主,公主见了人后欣喜的更换衣裳就独自出宫去了。”
“那名侍卫长什么样”
“他的帽檐压下的很低,又因天黑奴婢也没瞧清。”
“你跟在她身边那么久了,难道会不知道她会去见谁”婉妃让她务必老实交代,“此事或许关系到岭平公主的生死,你若不给本宫说实话,别说你的脑袋,你全家的脑袋都保不住,说”
“公主平时交好的人实在不少,奴婢真的不知道她要
去见哪个,不过”秀荷也顾不上什么了,“最近武斯侯的次子谢钰私下在追求公主,也许会是他,这个奴婢也不敢确保,只是斗胆猜测。”
“谢将军那个只知道游山玩水的弟弟”
“母妃,此事非同小可,不过眼下内宫大门已经关闭了,可怎么出去找人”
“关闭了就让人打开,还不能出去了”婉妃责令柳元安,“拿着本宫的腰牌去谢家打听一下谢钰在不在家。就说受本宫安排出去办点事,谁敢不给开门。”
京都城东郊外的一处别院地牢中。
原本衣着华丽的苏云欢此时只着中衣,她双手朝上被绑在了起来,浑身血痕斑斑冷的发抖。
梳好的发型已歪,由于来的时候被蒙上了黑色布条,她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但却知是谁把她绑到这里来的。
正是她朝思夜想慕着的男人,沈既白。
他第一次主动要见她,欣喜若狂的她只身前往,却怎么也没想到是个诱局。
苏云欢忍着痛意抬眼向对面的他,一身白衣被溅了些许血迹,手里紧握着带刺的长鞭,纵不发一言却仍令她胆战心惊惶惶不安,这样的他让她害怕。
“沈既白,你知道劫持公主是什么罪名吗”
“劫持不是你自愿跟我走的吗”他缓缓走近她,无视她恐惧的双眼,“出了这里你是公主,出不去你就是一堆烂骨头,不交出解药,我怎么把你的皮给扒了。”
“你”苏云欢不知他是怎么知晓的,压下心头的惧意采用道德绑架讥讽道“你居然打女人”
“打女人那要打的是谁了自己的女人绝不会打,至于像你这样的毒贱坯子,何以打不得”
“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你根本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我的女人知道,用告诉你个狗东西”沈既白的眼里没有一丝温度,“苏云欢,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奉劝你不要企图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