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泉还想听伴鹤提点提点,他人已经追着侯爷走远了。
只剩下听泉原地风中凌乱。
气话?爷什么时候说过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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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峤烧退了,执意闹着想回府,这永宁侯府再好,也不如家里好。
而且她住在这里,总是能想起前世,做梦都做的是春梦。
她一闹,沈夫人就心软了,想着这些册子上的人,相看起来也需要时间。
在侯府总是不太方便,因此再次问了沈娇的意见。
沈娇又去问了楚临渊,最后到底是同意了。
沈峤本想临走之前见一下苏永安,将他与写意的亲事给说一说,不一定当日就成,起码引个头牵个线,约好时间再相见啊。
哪曾想直到她坐上了马车,在侍卫里面四下寻找,人也没见到。
她掀开车帘,最先入眼的就是匹高头骏马,通体黑亮一丝杂毛也无,只有蹄子是白色的,似乌云踏雪,耐力极佳,品种不凡,产自西域。
沈峤一愣,这是楚临渊的坐骑踏雪啊。
侧头一看,果然看到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那人玄衣玄袍,气质是久经沙场血战风霜所镌刻的锋芒沉敛,他右手执鞭,左手拉着缰绳。
马儿踢踏声起,微风掀起他的披风,不过临窗一瞥,便是一幅难得的俊颜美景。
沈峤忽而一怔,不知为何,脑海里浮现起娘亲给的册子。
常言道货比货得扔,人比人要死。
以前她倒是没觉得楚临渊怎么样,想到他就只觉害怕,尤其是他手起刀落杀人时候的模样,仿佛地狱爬上来的罗刹。
吓得她好几宿没睡好觉,前世她都不敢正眼看他。。。。。。
后来两个人的感情到底是渐渐变淡,形同陌路,她就更见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