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一个都没猜对,这沈峤的绣工显然不是不传神,是非常不传神。
“你赶紧拿来吧你。”沈峤作势要收回。
楚临渊却已经眼明手快塞到了里怀:“送人的东西哪里还有往回要的?”
沈峤脸都丢尽了,“你先给我,等我练习练习,手熟练了我再给你绣。。。。。。”
她几乎是想要哄骗过来,这要是挂在楚临渊的身上,出门被别人看到了,还不得笑死?
她的脸都得丢尽了。
“先还我吧。”她不死心地上前想要抢,手却被楚临渊拉住。
以往楚临渊的手都是又厚重又温热,床帏之事他的大手粗狂地游走在她的肌肤之间,总是能引起她的战栗与疼痛。
可此时的手却冰冷一片,这京郊到京城一路的小雨加冰雹到底是将他浑身打透了,手捧热茶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沈峤的心就软了下来。
“别带出去,丢人。”她垂下了眼帘。
楚临渊却摩挲着她的手指,纤细又白皙的手指,手指不沾阳春水,便是生个火都不会。
如今却为了给他绣香囊,手指扎得红肿了起来,有好几个明显的针眼。
怕是戳破出了血的。
“一个就可以了,以后不用绣了。”楚临渊道:“心意我领了。”
沈峤闻言震惊抬眼,就看到他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指:“疼么?”
沈峤本想说不疼,想到前世被他堵在床榻上,他似乎也问过她疼么。
当时她打落牙齿和血吞,死要面子活受罪,说不疼,最后被他拉着腰做得没完没了。。。。。。
于是这次她醍醐灌顶,话到嘴边忽然改了口风:“疼、疼得。”
果然,楚临渊面带疼惜,温声道:“疼,以后都不做了。”
沈峤眼睛顿时就亮了。
以后成亲洞房之时,他要是这么问她,她一定也说疼!